“你就給我個準話兒,是離還是不離?”
他沒想到她會這麼果斷。
有一種再把她打暈逃避一個晚上的衝動。
溫清禮敏感地捏了捏手。
“再打暈也是一樣的結果。”
杏疏淡淡地說。
剛剛她去洗手間看到自己後脖頸上有一道紅紅的印痕,一看就是被人一手刀劈暈的!
她恨恨地磨著牙,心裡憋了一股氣。
她怎麼知道?!
溫清禮驚了。
他做得很隱晦!
轉頭就看見杏疏脖子上的紅痕。
Fine。
忘了他夫人面板多嬌嫩了。
“不要離婚。”
溫清禮悶悶地說。
儘管他在理智上知道離婚或許是保護她的最好選擇,但情感上一想到要和她分開,她以後會和別的男人約會、結婚、生子,他就煩躁得想殺人。
他那個不靠譜的家庭醫生說,這是佔有慾,不是單純的愛戀。
屁!
因為愛才會有佔有慾,沒愛有什麼佔有慾!
他又不是神經病!
隨即,他發現醫生憐憫地看了他一眼。
……
可不嗎,他可不就是有病嗎。
“不想離婚?”
杏疏一挑眉。
“你真這麼想的?”
溫清禮點點頭。
這次點頭的頻率很堅定。
“那好。”
她的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既然這樣,那要求履行夫妻義務不犯法吧?”
“啊?”
“我是說……”她清了清嗓子。“我是說,性 生 活什麼時候展開?”
!!!
!!!!!
溫清禮心中警鈴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