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夜。
彎彎一輪蛾眉月,嫵媚如鉤,清涼似玉。
黑錨警長撤銷了一樓的警員。
而胡偵探、左丘、黑錨警長、零零八和壹人鉀坐在黑錨警長的客房中,靜觀其變,又互相監督。
“這樣是不是太陰顯了?”黑錨警長道,“兇手會上鉤麼?”
“我也不知道,但要小心行事。兇手這幾天接連犯案,我覺得兇手殺人很著急,所以我個人覺得他一有機會就會下手。”胡偵探道。
“嗯。”黑錨警長道。
“警員都準備好了哇。”胡偵探道。
“嗯。”黑錨警長道。
“看看兇手會不會來了,就是一個比耐力的過程。”胡偵探道。
“卓一劍好像也埋伏起來了。”黑錨警長道。
“卓一劍還是把我們的計劃告訴了獨孤宮主哇?”左丘道。
“那是肯定的。”胡偵探道。
...
齋爺、小雨、虎哥和老覃都是被限制活動了一段時間,傍晚黑錨警長撤走崗哨之後,因為他們不知道胡偵探的計劃,雖然也覺得很奇怪,但不受限制了,肯定很高興,於是就坐在一樓大廳裡喝酒。
突然小雨低聲道:“我覺得屋頂有人。”
虎哥道:“要不要我去看看?”
齋爺低聲道:“先別動,不知道來人是敵人還是朋友。”
虎哥道:“管他呢,抓下來再說。”
老覃道:“虎哥,聽齋爺的。我也覺得現在情況還沒摸清,可以靜觀其變。”
“怎麼沒有看到逸聞少爺和那個祚警長?”虎哥道。
“不知道。”齋爺道,“他們應該不會有事吧。”
“齋爺,你說那個髏三郎什麼來路?這麼厲害,而且神出鬼沒的。”小雨道。
“目前江湖上不知道這號人。”齋爺道,“從我和他交手的情況來看,我覺得他的武功路數很奇怪。”
“怎麼奇怪?”老覃道。
“我從未見過。”齋爺道。
“您都從未見過?”老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