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兩柄匕首就要扎入警員的頸部,說時遲,那時快,“啪啪”兩聲槍響,緊接著就是“噹噹”兩聲清脆的聲音,兩柄匕首被擊落。
將兩把匕首擊飛的自然是槍劍雙絕的獨孤宮主。樹下的黑斗篷一驚,轉眼一看,百里望舒的拳,左丘的腿和零零八的掌已向他攻來。
估計還沒有人能擋住這三人的聯手偷襲。於是,樹下的黑斗篷就從樹下被擊翻並滾了出來,一直滾到了官道中間,爬了幾下都沒爬起來。只見得此人,和髏三郎一樣都身著黑色長斗篷,裹住了雙手和雙腿,面帶黑色面具,只露出眼睛、嘴巴和下巴,但此人只有普通人的身高。
獨孤傲嬌、百里望舒、左丘和零零八從暗處走了出來,走到了樹下。後面跟著司馬和老秀才。
“我都已經知道你們是誰了,難道還防不到你麼?”胡偵探道。
獨孤傲嬌也將槍口對準躺在地上的黑衣斗篷,道:“千萬別動,否則我的槍會在火石之間將你打成篩子!”
“你的槍是散彈槍?”司馬奇道。
“左輪。”獨孤傲嬌道。
“怎麼可能將他打成篩子?”司馬不解。
“我的手速快。”獨孤傲嬌道。
“懂了。”司馬道。
“現在你們幾個龜兒子都被我們捉了,還有什麼話說,乖乖脫下斗篷,讓我們看看你們幾個龜兒子長得有好怪死難看!”黑錨警長道,“不脫的話嘛,我就先讓你們嚐嚐子彈的威力。”
“不錯,別以為我們會有人靠近你們幾個瓜皮,搞快脫下斗篷,取下面具!麻利點!”白描道。
髏三郎不動,大樹旁邊躺在地上的黑斗篷也不動。有了之前卓一劍被殺的前車之鑑,其他人也很忌憚這個尚未露出真容的兇頑,不敢隨便接近這兩個人,因此也是一動不動。雨點噼噼啪啪打在眾人身上,時間彷彿凝固了。
兩方就這麼相持著,雨卻越來越大,除了在樹下的幾個人,其他人都被淋溼透了,從背脊到四肢均感覺到了寒意。黑錨警長看到雨越來越大,擔心遲則生變,高聲道:“我數三聲,三聲之後,你們不脫掉斗篷,拿下面具,我們就開槍!”
“三!”
雙方仍相持著。
“二!”
胡偵探看髏三郎並無束手就擒之意,而黑錨警長也正準備招呼大家開槍,便高聲道:“其實你們就算不摘掉面具和斗篷,我也已經知道你們是誰了!”
髏三郎道:“不可能!”
胡偵探道:“我就來說一說我是怎麼知道的。”
黑錨警長湊近胡偵探耳邊輕聲道:“我準備數一了。”
胡偵探輕聲道:“能抓活的不是更好!”
“你有把握?”
“有把握。”
“那你來。”
髏三郎看到黑錨警長和胡偵探交頭接耳,高聲道:“你們開槍吧,老子鄒一下眉頭就不是好漢。不要耍陰謀詭計,我是不會投降的!”
胡偵探高聲道:“首先我來說一說卓一劍被殺的情況。當時卓一劍躲在客棧院子門外,髏三郎你逃出門外,就被卓一劍刺了一劍在胸口,但是我們出去的時候卻是卓一劍被刺了一劍。他還留下了幾個字:右一手!”
“不錯。到底怎麼回事?”獨孤宮主道。
“他說的其實不是右一手,而是又一手,意思是他雖然防著髏三郎的兩隻手,但他怎麼也沒想到髏三郎從胸口又伸出來一隻手,一劍刺死了他。”胡偵探道。
“畸形人有三隻手?”黑錨警長奇道。
“而且童春儷應該也是被這莫名的第三隻手殺死的,所以本應防護的很好的胸前的部位,卻被一劍直刺穿胸而亡。”胡偵探道。
“嘿嘿。”髏三郎獰笑著。
“有畸形人是第三隻手麼?”百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