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尋想要把墨謹言從地獄裡拉出來!
“你跟我走!”
墨謹言彎著嘴角,向桑尋伸手,桑尋用力拉住!
忽而一股涼風過來,人也清醒了些……
她面上的白色薄帕已經被拿開,白色薄帕上沾著迷人神智的藥物,拿開後便從夢魘中清醒。
只是,雪亮森寒的刀刃抵在她雪白頸子上的大動脈上,只要她動上一動,那鋒利的刀片就要割破她的血管!
桑尋睜開眼睛,入目的是上方一雙殺氣騰騰的眼睛,看不清裡面有什麼,獨有冷血和殘忍!
脖子上的涼意散佈至四肢百骸,冷得骨頭僵硬!
桑尋剛要本能的大叫“救命!”
然而那刀子直壓一下:“叫出來試試!”
這個聲音粗糲得像是假聲!
桑尋心跳很快,眼前事物卻看不真切,更何況這人只露了一雙眼睛!
眼珠子黑乎乎的,只能看見他瞳仁裡森涼的光點。
桑尋的手在被子裡已經緊緊攥成了拳頭,也目露怯意!
桑尋想著墨家是大戶人家,今天難得出去一大堆人就有人找上門。
就算墨家走了很多人,但是保安系統依然運作,這人能進來,一定是將墨家瞭解得一清二楚的,指不定還是從墨家出去的保安!
電視裡都這樣演的!
圖財?
總不可能圖色。
睡一個有著地獄鬼魂味道的女人這麼重口味的事情,只有墨謹言幹得出來!
“我沒有錢,這家裡你覺得值錢的都可以搬走。”桑尋怯意更重的顯露出來,在歹徒面前表現得強勢其實是有害的。
“墨謹言的手錶都很貴,在衣帽間的領帶格上面,隨便一塊拿出去都可以換錢,都是限量版,最便宜的都是幾十萬!牆上的畫,都是好幾百萬拍來的!隨便挑!”
桑尋一口氣出賣完墨謹言,然後開始喘大氣,可是一喘氣就能感覺到脖子上那點表皮層很快就要破相了。
桑尋忍著,不敢大喘氣了!
難不成真要劫色?
手心的汗在悄無聲息中滲出……
“喂,我得的可是傳染病!”
桑尋還沒有說完,刀子壓下時,疼痛感“哧溜”一下鑽出來,桑尋強迫症的聞到了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