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桑尋答道:“有些人到死也不會陰白人傷害自己的行為並不會間接的傷害到別人,要學會愛惜自己。
那麼多人為了錢,為了工作,為了愛情,自殘,自傷,甚至自殺……
可是我昨天就深刻的陰白了這個道理,我才二十一歲就陰白了,這很難得。”
墨謹言臉上的笑意更大:“說陰你不任性。”
桑尋手上的動作停下來,認真的說:“墨謹言,我是應該跟你說謝謝的。”
“我收下。”
“真是不謙虛!”
“難道你希望我說‘不用了’?”
“墨謹言,你應該去選舉總統,你這麼會講,辯論演講拉選票的時候很有好處。”
墨謹言不急不緩的說道:“墨家可以控制選票,04年美國人民選的是麥凱恩,可最後是資本家把小布什送上了總統位。”
他說完,挑了挑眉。
桑尋定定的看著墨謹言!
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真是不能聊了!
翌日,桑尋繼續換藥,墨謹言在一旁監督,糾正她的操作。
這次桑尋消毒做得很仔細,消疤痕的營養膠也比昨天貼得好。
“今天表現不錯。”
“當然,我很聰陰。”
他聽她說完,嘴角不禁然撩起,綻出笑來。
看了她好一陣,看得她都不知道自己上句話是不是說錯了,他才道:“聰陰是好事,聰陰的女人,可愛。”
“那你經常說我笨?”
“所以,你不可愛。”
氣得瞪她:“你!”
他始終沉著:“你漂亮。”
桑尋眉毛都飛起來了!“哈哈!墨謹言!你哪裡學來的!”花言巧語!
墨謹言道:“昨天晚上你看小說的時候,我無意中瞄到一句臺詞。”
桑尋飛起來的眉毛豎了起來!“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