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以瞳羞憤交加,與其讓這樣噁心的人碰了身子,不如馬上死去,她已經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再來一次,她情願馬上死。
抱著必死的心,揚起手,用盡全身力氣,往趙老闆臉上抓了過去。
“啊!”趙老闆臉上火辣辣的痛,鬆開懷裡的小女人,揚起手狠狠扇了胡以瞳兩個耳光。
這兩個耳光將胡以瞳扇得兩眼發黑,嘴角一道腥甜,跌坐在了地上。
“賤貨,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運氣,別不識好歹,信不信我弄死你?”胡以瞳的指甲很長,趙老闆臉上幾道血淋淋的口子,手捂住,竟帶下一手的血.
說完,很不客氣的抬腳,往胡以瞳小腹上狠踹了一腳,胡以瞳痛得捂住小腹,彎成了大蝦。
“賤貨,裝什麼聖女,別給老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罵罵咧咧俯身,雙手一用力,“嘶啦”幾聲響,胡以瞳上半身幾乎全果。
正是因為撕了衣服,胡以瞳身上那些東一塊西一塊的青青紫紫呈現在趙老闆眼前。
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趙老闆咬著牙又給了胡以瞳一腳,速度扯著皮帶,罵得更難聽,“孃的,敢騙老子,不是稚,那就好好侍候老子!”
胡以瞳捱了一巴掌,又受了這兩腳,痛得五官扭曲不成形,趙老闆扯皮帶的動作,刺激到她的神經,掙扎著站起,拿起客房內的東西往趙老闆身上砸。
這是五星級酒店客房,裝修精美,能砸的東西不多,因為胡以瞳的烈性子,更是讓趙老闆獸性大發。
“好,越烈越有勁,一會再用力氣。”趙老闆像惡狼一樣撲向胡以瞳。
胡以瞳一頭撞向玻璃窗,她要跳樓!
玻璃很堅固,額頭撞出一個大包,倒下時,颳著額頭,劃開一條大口子,血水順著額頭流下來,玻璃卻紋絲不動。
胡以瞳絕望了,活活不了,死又死不成。
趙老闆的身影在視線內變得模糊,越來越近,只見他一伸手,從脖子上扯過玉佩。
“是塊古董,有點價值!”趙老闆拿著玉佩,眼見地上的女人要暈過去,像抓小雞一樣提了起來,暈過去一個人玩可沒意思。
“譁”一杯水潑到胡以瞳臉上。
“嘭!”
與此同時,客房門讓踹開,兩個男人衝進客房,迷糊中,胡以瞳看到,走在最前面的男人,一身黑衣,左耳的黑色耳釘閃動特別刺眼的光。
“誰?”趙老闆讓壞了好事,惡狠狠的叫了起來,不等看清來人是誰,脖子上一雙如鐵鉗般的大手掐住,喉嚨越來越緊,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