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媽一聽,看一眼自家神態自若的少爺,又看一眼臉還紅撲撲的胡以瞳,含笑起身,“好。”
趙媽離開,司野桀抿了口水,放下水杯,緊挨著胡以瞳坐下。
胡以瞳條件反射的往旁邊悄悄挪了點。
不知為何,每次他靠近她,她的心都會像小鹿一樣,跳得歡快,總會不由自主的想要逃避。
這種感覺,是從前從未有過的。
司野桀感受到胡以瞳對他的有意逃避,眉頭輕挑,伸手從藥箱裡拿酒精,語氣很淡:“伸手!”
胡以瞳乖乖的將受傷的左手伸了過來。
司野桀並沒有抬眸,而是取過棉籤,沾上酒清,輕輕的擦拭著傷口,傷口不深,有幾厘米長,血漬已凝固,天氣溫度高,耽擱這半日沒有及時處理,很容易造成傷口感染。
真是一點常識也沒有,笨蛋女人,絲毫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
酒清碰到傷口有些痛,胡以瞳眼裡卻蓄著笑,望著漸漸讓擦拭乾淨的手臂,眼眸始終不敢抬起來看司野桀。
清理乾淨,又是細緻的上藥,司野桀的動作很輕柔,手指每碰一下胡以瞳的肌膚,胡以瞳的心便顫慄一下。
“不用擔心,塗上這藥後,不會留下疤痕.”司野桀打破了沉寂。
“嗯。”胡以瞳輕輕應了聲。
“手上有傷口,暫時別碰水。”
“嗯。”
“以後別再蠢到受這種傷!”
“……嗯。”
“以後再跑出去,後果自負!”司野桀抬起眼瞼,看一眼頭低得胸口,聲音細得像蚊子叫一樣的胡以瞳,提高語氣:“下為為例!”
“嗯。”胡以瞳再次只回應司野桀一個字。
“抬起腳!”手臂已經處理好,司野桀又命令到。
胡以瞳微微抬起頭,臉又紅了,“腳,我自己來……。”
說完,將一雙腳放進盆裡。
她只是他身邊的小女傭,他能為她處理手臂上的傷口,她已經很感動,腳的話,會不會太那個了。
那是很親密的舉動。
“怎麼,本少爺親自為處理腳上的傷,你有意見?”司野桀見胡以瞳的臉又泛起紅霞,伸手捏住胡以瞳的雙頰,提得老高。
“不是……那個……”她的腳從來沒有讓男人握過唉。
“閉嘴!”司野桀挑了挑嘴角,“把腳放到我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