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以瞳瞳孔再次放大,嘴裡發出軟綿綿的聲音:“你、你都看見了?”
“哼!”司野桀控制著來自身體原始的慾望,漠然起身,這個女人,總讓他剋制不住衝動,想狠狠要她,然而,往往又在最亢奮的時候,不忍心粗暴的傷害到她。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有這樣又愛又恨又憐的感覺!
胡以瞳默默坐起,理著衣裙和凌亂的發,直至一分鐘後,才猛轉過臉,望著司野桀那冷冰冰的側臉:“你不會對他?”
“你關心他?”司野桀的語氣冷得似冰塊,明明是三伏天,讓人不由自主的打寒顫。
“沒有……”語氣軟弱無力,前段時間的趙世龍,莫名其妙的自殺身亡,這件事,她可沒敢忘記。
“再提醒你一件事!”司野桀沉如深譚的眸子緊緊捕捉著胡以瞳有些驚慌的眸子,心中的不悅更是加深一分,她分明就是在撒謊!
“以後不許在我面前提別的男人!”
說畢,緩緩合上眼瞼,不再看胡以瞳一眼。
胡以瞳嘴角抽抽,要不要這麼蠻橫霸道?
她又不是他的私有物品,充其量只是一個還沒有履行義務的情人,不僅是自由沒了,連人權都沒了!
似賭氣般瞪著司野桀的側臉,嘴兒嘟得老高,好幾次想衝口而出表示抗議,可終是沒敢。
行駛一段路程後,胡以瞳發覺不是去司宅的路線,忍不住打破沉寂:“我們這是要去哪?”
“去照片上的地方!”司野桀看似在休息,其實不動聲色的將胡以瞳臉上變幻無常的表情盡收眼底。
“這麼快找到了?”胡以瞳又驚又喜,一開心,話就多了起來:“是在哪個地方呢?遠不遠?我們快到了嗎?”
“嘰嘰喳喳的,吵死了!”司野桀眯開條縫,揚手拍了下胡以瞳的小腦袋,“安靜點!”
“哦!”胡以瞳吐了下舌頭,乖乖的閉上了嘴,臉上跳躍著歡喜及期待的神色。
明明是個無心的小動作,卻挑得司野桀心頭劃過一絲悸動,那粉色小舌頭,嫩得好似能擠出水來,真是讓人回味無窮,就像吸食毒品一樣,讓人上癮。
好不容易壓下的燥熱再次翻騰起來,司野桀索性再次閉上眼,想徹徹底底得到她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了。
車在市區最繁華的沿海大橋停下,胡以瞳望著司野桀,臉上寫滿疑問。
車窗搖開,司野桀點起一支菸,指了指面前的大橋,說,“照片上的地方,就是這裡!”
“可是照片上並沒有大橋啊!”胡以瞳以為司野桀在耍她,有些氣惱,“你不要企圖忽悠我,我又不傻!”
司機聞聲,額頭直冒冷汗,司少的話就是權威,他斷定的事情從來沒有出過差錯,這女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膽麼,敢質疑司少。
“你這麼笨,用得著忽悠?”司野桀吐出一串漂亮的菸圈,眯起眸子望向因為生氣而臉色泛紅的胡以瞳,轉而望向前面的司機:“給她解釋一下!”
“是這樣的!”司機偷偷抹了把汗,轉過臉來,陪笑著慢慢給胡以瞳講解:“你那張照片,是二十年前拍的,時間流逝,城市經過二十年的發展,早已不斷更新變遷,這裡確實是照片是指定的地方,你看。”
說著,將照片遞到胡以瞳面前,指著前面的海,說,“照片上的位置就是現在我們停車的位置,你仔細看,遠處的那片模糊不清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