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以瞳答應參加壽宴,佐晴非常開心,同樣開心的還有莫紹雷.
莫紹雷實在難以消受佐晴的熱情似火,幾句閒聊後便藉故離開,佐晴哪肯輕易就放他走,像塊狗皮膏藥一樣纏著莫紹雷.
“雷哥哥,不如我們到沙灘上散下步吧.”難得有機會能這樣清閒,佐晴一直緊挽著莫紹雷的手臂.
莫紹雷毫不客氣的將手抽離開出來,剛抽出,佐晴又緊緊抱住.
“佐晴,你能衿持點嗎?”由於顏值過高,且在大路上拉拉扯扯,引人側目,莫紹雷極力忍耐著性子。
“衿持值多少錢?能當飯吃嗎?”佐晴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更加抱得緊:“我和我自己的男人親熱怎麼了?”
“再說一次,這只是上一輩的玩笑話,我們是成年人,明白?”莫紹雷雖然和佐晴是青梅竹馬,可在他眼裡,佐晴只是個小妹妹,他對她,根本無男女之情可言.
“你想悔婚?”佐晴笑嘻嘻的問。
“感情的事不能勉強。”莫紹雷再次將手抽離,他對她實在不來電。
更何況,他心裡的那個位置,已經住了人。
“啊,天氣不錯,你如果陪我散一個小時步的話,我就放你走。”佐晴將手掌放到眼前,今天天氣晴朗,是個約會的好日子。
“我很忙!”莫紹雷拒絕。
“你要不陪我散步,我就不放手!”佐晴一臉無賴模樣,更是直接一躍躍到莫紹雷背上,“不放不放就不放!”
“下來!”莫紹雷黑了臉。
“不下!”佐晴緊緊環著莫紹雷的脖子,得意的威脅:“你若敢將我摔下來,我就告訴爺爺,說你欺負我,哼!”
“你!”莫紹雷很頭痛,二十五六的女人,耍起無賴跟個孩子似的。
“怎麼樣,考慮清楚沒?是陪我散步還是讓我纏你到天荒地老?”佐晴笑嘻嘻的問。
“只一個小時?”莫紹雷無奈妥協,這個丫頭,鬼主意特別多,真告狀到爺爺那去,他又得挨訓.
真是怕了她!
“嗯嗯!”佐晴笑得像只奸計得逞的狐狸.
“那你先從我背上下來!”大街上成何體統.
“不,我要你揹我!”佐晴說著往莫紹雷臉上親了一口:“啊呀,都耽擱五分鐘了,再不走,我加時間了啊!”
莫紹雷:“……”
望著嬉笑打鬧的很般配的兩人,南宮以瞳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
待兩人走遠後,南宮以瞳收回目光,拿起水灑給花澆水.
然,就在這時,司野桀再次出現在她的視線.
望著好了傷疤忘了痛沒事人一樣的司野桀,南宮以瞳嘴角抽抽:“姓司的,你屬狗皮膏藥的嗎?”
司野桀雙手插兜站在南宮以瞳身邊,邪邪一笑,“男人就是要越挫越勇,更何況,我是在追妻,並沒有覺得有多無恥。”
“你嚴重影響到了我的心情!”南宮以瞳真是服了司野桀,兩邊肋骨全斷裂,他居然還有精力過來找不痛快.
按常理,普通人至少得在床上躺幾天才能下地,他的身體構造異於常人?
難道是她下手太輕了?
“我在刷存在感.”司野桀厚顏無恥的走一步跟一步,當年是他傷她太傷,如果打他罵她能讓她心裡好過些,他情願每天都讓她打讓她罵.
既然她忘記了過去的一切,那麼,這次,他將讓她重新愛上他,接受他,哪怕在她眼裡,他是一個流氓,一個無賴,一個禽獸。
都沒有關係。
“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南宮以瞳將水灑重重放下,白了眼司野桀,一轉身,看到小劉小馬正雙手捧臉望著司野桀雙眼直冒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