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使勸嚥下麵包,取出手機,興奮的說:“我們以前高中同學他姐在市醫院當護士,我問下姓何的死沒死!”
邊撥邊電話邊直聳肩:“啊呀,我怎麼這麼開心呢,何百合這個八婆,最好是直接嚇得早產,哈哈,人賤自有天收,報應到了.”
剛說完,電話接通,馬上對著手機叫起來.
“喂,哥們兒,那個何百合她爹現在是死是活?啊,還在搶救啊,行,有情況馬上第一時間通知我……哈哈,對,讓她得瑟,蒼天開眼,現在好了,鳳凰變草雞,爽啊啊哈哈哈……”
緊接著,程欣怡和電話那頭的人八卦起來,將何百合從高中到大學的破爛醜事兒重新扒出來。
看程欣怡開心極了的樣子,南宮以瞳也不自覺得露出了笑容。
先不談從前是怎麼在學校欺負她的,就衝那天的事,將她高傲的資本連根拔掉,只是小小懲罰而已.
慢慢吃著早餐,終於,程欣怡聊開心了,掛掉電話,從冰箱裡取出一瓶酸奶,一口氣喝個精光.
“阿瞳,我今天真是太開心了我跟我說……”
“打住,你已經說了很多遍了.”南宮以瞳忙制止程欣怡,據這些日子的瞭解,這傢伙十足十的話嘮,一開口便沒完沒了.
程欣怡咧著嘴兒“嘿嘿”直傻笑。
自顧自笑了一會,又開口:“剛說到找工作……阿瞳,你花店還要人麼?”
南宮以瞳抬眸。
“我看你店裡生意挺好,幾個員工都忙不過來……你隨便給點就行,大公司裡勾心鬥角的不適合我……”
“我覺得裴佑哲的畫廊需要人。”南宮以瞳淡然一笑。
程欣怡一愣。
還真巧,剛提到裴佑哲,馬上他催命的電話就來了。
程欣怡一見來電顯示,臉上立刻呈現踩了****一樣的神情。
南宮以瞳起身,開始收拾盤子。
程欣怡瞪著手機足了半分鐘之久,鈴聲斷了又重響。
“催命嗎,裴佑哲你大爺的!”劃下接聽鍵,沒好氣的大吼。
“程欣怡你這個醜女人,限你半小時之內到我畫廊來打掃清潔,否則馬上讓你爸捲鋪蓋滾蛋.”
又是這句老掉牙的臺詞.
程欣怡臉部抽筋起來,可又無可奈何,爸在裴家公司工作了二十多年,讓炒魷魚一定無法接受.
掛掉電話,衝正在刷盤子的南宮以瞳說:“阿瞳,我出去下,晚點過來找你。”
“晚點你到花店來,晚上我帶你去酒吧。”南宮以瞳嘴角噙笑頭也不回的說。
若她猜得沒錯,一定是裴佑哲的來電。
他倆整天吵吵鬧鬧的,相互看不順眼,活生生一對活寶。
再猜測一下,程欣怡接下將為裴佑哲工作。
“好勒,我走啦!”程欣怡取過桌上的一包薯片,咬牙切齒用力用力捏著出了門。
……
當看到從髮根到腳趾頭都煥然一新的程欣怡,裴佑哲眼睛都直了.
一直覺得這個女人只是長得還算清秀,品味卻是相當的low,往人堆裡一扔完全認不出來的那種。
卻不想,換個合適的髮型,摘下那厚重的大眼框,換上漂亮的衣服,化點淡妝,整個人都大變樣。
所謂的人靠衣裝,這話放在這個女人身上一點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