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諾帶著歡歡樂樂剛走,程欣怡就領著花店裡三個員工,提著果籃抱著鮮花過來了。
當然,一行人直接讓保鏢攔在了外面。
司少有吩咐,任何閒雜人等都不得靠近醫院大樓半步。
程欣怡當時就炸毛了,她是閒雜人等麼?
誰敢說她是閒雜人等,保證不打死他!
“把姓司的給我叫出來,趕緊的!”開什麼國際玩笑,她程欣怡是誰,是阿瞳最鐵的死黨,是歡歡和樂樂的乾媽,敢不讓她進,把他頭摘下來當球踢!
出了這道門就閒雜人等了??
保鏢人員個個虎背熊腰,麵皮冰冷像千年不化的冰塊,將人攔在門口後便站在各自的崗位,任幾個人嘰嘰喳喳就是不放人。
程欣怡嚷嚷好一會,小賀等人見實在沒法進去,只好拉著程欣怡打道回府。
好在這時,晚上苦逼沒人送晚餐的張醫生出來吃飯。
程欣怡一眼看到胖老張,等他出來後,立即興奮的勾住他的脖子:“嘿,胖哥哥!”
張醫生讓這一勾嚇得幾乎眼鏡跌落在地。
當看清是程欣怡後,伸手指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嚇壞哥哥了。”
“嘿嘿,出來吃飯呢!”程欣怡笑嘻嘻的問。
“要不要一起?”張醫生扶了扶眼鏡後說。
“問你一個問題喔。”程欣怡勾著張醫生面對鐵門:“我是閒雜人等嗎?”
張醫生指著程欣怡的鼻子,“嘿嘿”笑兩聲:“想進去?”
“嗯啊!”程欣怡點頭。
“親我一下!”張醫生彈了彈自己的臉,“親我一下我就放你進去!”
“我去你的!”程欣怡一頭撞在張醫生頭上:“怪不得都說醫生都是披著白大卦的禽獸,還真是人面獸心你!”
“開個玩笑嘛,你敢親我還不敢呢!”張醫生是個妻管嚴,也就耍耍嘴皮子。
轉而,伸手往鐵門上的綠色指紋格上一按,鐵門慢慢分開。
“這位是少夫人的朋友,不是閒雜人等。”門開後,張醫生恢復一本正經的樣子對保安說。
“嘖嘖,好高極!”程欣怡也學著張醫生的樣子,將食指往上面一按。
“別鬧!”張醫生開啟她的手,“不是什麼人都可以。”
說著,從旁邊的小賀手上接過鮮花和果籃塞到程欣怡手上:“病人需要絕對清靜的環境,你們人多太吵,你一個代表就行。”
“謝謝啊!”程欣怡歡喜的接過,並速度往張醫生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衝小賀等人招手:“你們都回去吧,等過幾天再來,我會代你們問好的。”
張醫生讓這一親,愣了幾秒後,忙用手擦臉:“啊呀我天,有沒有口紅印,我老婆知道會要我命。”
程欣怡一進住院大樓,便放輕腳步,輕輕的走至病房門口。
而此時,司野桀蹲在床邊,給南宮以瞳洗腳。
“這個天氣,多泡泡腳,腳熱熱的晚上睡覺也舒服。”司野桀握著南宮以瞳的腳,慢慢的給她做著腳底按摩。
南宮以瞳半坐著,由於天生怕癢,按這麼一按,止不住笑。
這一笑,扯動傷口,痛得直皺眉。
“不許笑,一笑就扯動得傷口痛。”司野桀心疼的命令。
“可是,你輕點好嗎,我怕癢,呵呵哈哈。”南宮以瞳笑得直縮腳。
六年前,司野桀不曾給南宮以瞳洗過腳,六年後,他情願放下所謂的身段,甘願做她的奴僕。
“好,那我輕點,你忍著點。”司野桀將手中的動作儘量放輕柔些。
可是南宮以瞳天生怕癢得厲害,無論怎麼樣,只要一碰到腳底板就忍不住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