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在拒絕了安妮以後,便去旁邊找地方刨坑了。
蘇銘此時也將安妮的手鬆開了,看著她冷聲問道:“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遺言?”
安妮想了一下說道:“遺言倒是沒有,就是有些遺憾。”
她看了一眼正在刨坑的翠花,天藍色的美眸之中充滿了渴望。
那副模樣,還真讓人有種人見優憐感覺。
如果不是蘇銘見過她之前冷冰冰的模樣,還真有可能把她當作一個普通的少女。
“它不同意,我也沒辦法。”
蘇銘瞥了安妮一眼,輕輕聳了下肩膀。
“怎麼才能讓它同意呢?”
安妮嘀咕了一句,隨後眼睛頓時一亮:“剛才你不是說,要讓我跟你的貓比劃比劃嗎?現在那句話還作數嗎?”
“當然作數!”
蘇銘點了點頭:“我蘇銘說話,向來一口唾沫一個釘,自然不會食言。”
“臥槽!”
正在刨坑的翠花聞言,停下了動作,抖去身上的灰塵後,轉身用不耐煩的口吻說道:“我說大哥,你是不是看我很閒啊?答應什麼不行,非要答應讓我跟她比劃比劃?我沒看出她在打我的主意嗎?”
“再嗶嗶馬上就給你做絕育!”
蘇銘瞪了翠花一眼。
“別介大哥!咱們有話好好說!”
翠花頓時就慫了:“不就是比劃比劃嗎?放馬過來好了!”
“那個……要是我贏了,我能抱下你嗎?”
安妮作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向翠花問道。
“你要是能打贏我,別說抱我了,就算是讓我跟你去睡都沒問題!”
翠花昂著虎頭,一副牛逼哄哄的模樣。
“那我可要開始了哦。”
安妮笑著說了一句,隨後便準備揮動手掌。
受傷的玉手輕輕一動,立刻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讓她下意識的抽動了一下嘴角。
蘇銘看到這一點,擺了下手說道:“為了公平起見,我把你的手治好再動手。”
“把我的手治好?”
安妮聞言,露出一臉狐疑。
她的手骨可是硬生生被捏斷的,想要恢復沒有三兩個月的時間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