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之中,再現一人,大聲說道:
“讓我來會會這大名鼎鼎的殺人書生吧。”
說話之人正是魚幫的幫主景逸,高大威猛,看著便是正主威嚴。
魚幫開幫百年,其創始人,帶領門徒捕魚,授人漁術,深得百姓愛戴。
後來為了自保,歷代幫主潛心修行,將捕魚之法,修成武功。
和平,用之捕魚,亂世,用之保命。
如今的魚幫已然不如從前,忘記了初心,也圖上了這利譽。
景逸,學有所成,捕魚殺招精進,鎮幫之法獵魚叉法。
是一個非常難纏的對手,與殺人書生一戰,誰勝誰負,還真難說準。
當這些人傷到柳淑的那一刻,柳家也不會再讓這些人分毫。
柳德上前說道:
“今日,各位非要找我柳家麻煩,那我們也不客氣了,這水利我柳家不會放手。”
景逸笑笑,然後說道:
“放不放手,那就看看你柳家的實力如何,接招吧!”
揮動手腕,筆尖起舞,墨染懸空,鋒芒有力。
叉刺,撈撲,堵截,引導,捕魚的方法與武功招式結合。
雙方有來有往,二人武功都是江湖鮮有的獨特,各有長處,也各有亮點。
筆墨之間,盡顯殺機,墨跡散入半空,如同一灘水,形成包籠。
破墨迎上,穿插之間,將對手看作一條狡詐詭譎的魚兒,用盡全力將其擊斃。
書法之間,意境成型,山水墨畫,快意灑脫,徜徉天地之間。
一書生,手持一杆毛筆,緩緩走來,撐一隻船兒遊於水面,吟著一首小詩。
初入不知畫中意,再入已是畫中人。
景逸惜敗一籌,差之毫釐。
筆尖直抵脖頸,動彈分毫,便一命呼嗚。
這樣看來,魚幫自然是不敵柳家,不過趁人之危的事情,船幫最為擅長。
船幫幫主早已等候多時,一直藏在人群之中,等的就是柳家高手無力再戰的時候,出手,奪得這水利。
人稱戲珠子名曰範辛,心計頗深,徹頭徹尾的一位偽善之人,苛刻百姓,貪財好色。
一手雙鉤子,鋒利長銳,手上沾著數也數不清的鮮血。
一副得意的嘴臉,從人群中走來,笑著說道:
“你柳家也無人可以與我一戰了吧,若是這樣,把水利乖乖交出來,我們也不為難你柳家了。”
柳德剛才與景逸一戰,傷了根本,確實再難與之一戰,柳淑也受了重傷。
柳家年輕一代的柳如芝也尚不在場,柳德和柳良之子,也在外經商,只剩下柳冉可以。
可以柳冉幾斤幾兩,柳家人都很清楚,當然不願意看到柳冉上前迎敵。
柳冉這傢伙和她母親性格頗像,就是不願看到柳家受辱,直接上前說道:
“我來跟你比,你們仗著人多,贏了我柳家,說出去也是不光彩,一群想要水利的利譽之人。”
讓一個小姑娘,指著一堆人的面,一頓羞辱,當真沒有面子。
柳冉然後指著範辛繼續說道:
“還船幫幫主,欺壓百姓,打壓同行,貪財好色,等我柳家高手用盡,再出手,真是好計謀,倘若我大伯沒去雲遊,你們還敢如此叫囂!”
這下說得範辛一點面子都沒有,顏面掃地,被一個女娃子這般指指點點。
範辛怒火中燒,直接開口大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