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鳴學院名字由來極其深遠,據說是自北鳴誕生以來便有了,只是它名為赤鳴與那城外以東的赤鳴山重名,為何要喚作赤鳴學院,而不叫北鳴學院,關於這一點兒學院內外猜測無數。
北鳴流傳之中最合理的解釋為,赤鳴學院院中多以亭臺樓閣,假山奇石為主,亭臺樓閣其根基為紅土紅石,院中奇花異草均為赤炎系,顏色為紅,汁液為赤,假山奇石一至厭雪期便會隱隱散著一絲餘熱,它們取材源於赤鳴山,因而這建成的學院自然以赤鳴命名最為合適。
“赤鳴山外不是有無限空間嗎?他們是如何到達赤鳴山內搬出這些材料的?”符銳發出了靈魂拷問。
“既是城中祖輩自然是有他們自己的方法,可惜此法並未流傳下來,可惜可惜。”白巖哀嘆,聲情並茂,似乎真的是在為其惋惜。
他好像什麼都說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白巖師兄,器靈繫有多少弟子?男弟子多還是女弟子多?”
這才是符銳真正關心的問題,北榭雨閣沒有開設器靈系的學習課程多半是與孃親青鸞有關,青鸞既是獸族,那自然不會開設以縛靈鎖強擄獸靈來修煉的器靈系,赤鳴學院開設此係多半是藏了些獸靈,不然沒有獸靈卻修煉器靈師那豈不是空擺架勢嗎?到頭來打的還是自己的臉。
“器靈繫有弟子一百八十五人,加之……不知師弟如何稱呼?”
“在下芮富。”
“加之芮富師弟共計一百八十六人,其中女弟子三十二人,男弟子一百五十三人。”
狼多肉少啊,不對,三十二加一百五十三是一百八十五,還少了一人。
“還有一人休學多年,一直佔據十等之末,只知其名,未見其人,就連院內戒律有些也從未見過。”
符銳頓時對這人兒產生了興趣,自己佔據北榭雨閣首席多年,這位佔據赤鳴學院末等多年,兩人還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對本少爺的胃口。”
此時鐵翊羽從屋頂一躍而下,剛好落在符銳身後。
“這是本次一同入學的鐵翊羽,白巖師兄請多指教。”
“鐵……翊羽?”白巖臉上掛著驚疑之色,他好似認識鐵翊羽,又細細打量著他。
“閣下可是靈器系的鐵翊羽?”
白巖這一問倒是提起了符銳的興趣,符銳從認識鐵翊羽至今對他這個人知之甚少,其背景過往更是一無所知。
“少爺這位是?”
“器靈系的白巖師兄。”
“器靈系的黃婕戒律近來可好?”鐵翊羽眼神中似乎多了一絲的期待,符銳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問及他人之事,不免對這個黃婕戒律有了一絲興趣。
“還真是鐵翊羽師兄,師弟白巖見過師兄。”
師兄弟簡單的聊了幾句,白巖便加快了腳步,符銳與鐵翊羽隨後,符銳在其身後小聲問起鐵翊羽的過往,鐵翊羽只道:“少爺見了黃婕戒律自然知曉。”
“對了,我以後叫芮富,別記錯了。”
“少爺,這是何意?”
“若是讓他們知道本少爺是世子殿下,有些事兒就不太好辦了。”符銳湊近了些,壓低了聲兒。
“少爺的意思是泡妞?”
“你還知道泡妞?”
“小羽不知,是少爺夢中這般說的。”
赤鳴學院院中錯綜複雜,一個個小院相連,每個院中都設有假山奇石,花草樹木,顏色以主色調的赤色為主,比起符銳第一次來,明顯這裡的顏色更豔。
“赤山亭,赤赫亭,赤琅亭,赤琥亭……對赤字還真是情有獨鍾。”符銳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了,他感覺自己滿眼都是與赤有關的東西,看什麼都是紅色,就連白巖那身儒衫都染了一絲紅色在裡。
“前面就是了。”
穿過這最後一個小院,圓拱門下有一道如水簾幕,閃著微微水紋,像是豎起的水面,白巖徑直穿了過去。
“這是器靈系的水幕結界。”鐵翊羽給符銳做了個請的動作。
符銳是第一次看到這種電視上如同廉價五毛錢特效一般的水幕,站在水幕結界之前,水幕之上倒映出符銳的身影,這是符銳第二次真正意義上與自己對視,這絕世容顏比女子還美,比男子還俊。
“小羽,你說我進了這器靈系會不會被那群師姐們追著求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