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我爸？”

“如假包換。”

“那我也不能叫你爸爸。”

“為什麼？”

“人家都是一直有爸爸，只有我，到了四歲才有爸爸，我不想叫。”

“可我真是你爸爸啊。”

“想讓我叫爸爸也行，除非你幫我。”

“怎麼幫？”

“你很厲害，以後不要走了，專門幫我打壞人。”

“好，我以後再也不離開你們娘倆，有壞人我來打。”

“真的？”

“真的。”

“那拉鉤。”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江帆跟江木木拉鉤，這樣小女孩臉上才洋溢位笑容，撲在江帆的懷中，細若蚊聲的叫了一聲，“爸爸。”

“你叫我什麼？”

江帆激動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五年前被暗害沉江他沒有哭，三千年浴血奮戰，苦修成帝，他沒有哭。

這一刻，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從眼眶中滾落下來。

“真傻，你是我爸爸，我不叫你爸爸叫什麼啊？”

江木木揚起圓圓的臉蛋，嗔怪的說。

江帆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惹來江木木一陣皺眉，“爸爸，鬍子扎人，不讓親親。”

江帆僵直了一下，急忙衝到衛生間。

看到鏡子裡面的那個人，他差點沒認出來。

這還是自己嗎？

也太邋遢了吧？

江帆洗把臉，把鬍子刮一下，又找來剪刀，把頭髮也打理一番。

等收拾完了，江木木在旁邊摸著自己的下巴，點點頭，一副老氣橫秋的姿態道：“還別說，你長的蠻帥的，怪不得能娶到我媽媽這麼漂亮的媳婦。”

江帆一個趔趄，差點栽倒。

這是四歲小女孩說出來的話？

她知道什麼是帥？

不過說自己帥，還是蠻有眼光的，江帆便不介意林靜雅把閨女帶偏了。

“爸爸，你去換身衣服吧，衣櫃裡面媽媽放了好多男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