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醫生你說抽了我的血,又說這血非常有價值,所以,那血現在在哪裡,它的產權所有者應該還是我吧?”
“額,呃,那血的產權所有者確實還是成老師。”
講到這裡時,張天幸其實非常不情願,但又想到之前的情景,覺得還是不要耍花招為好。
“所以呢?”
“所以,所以,所以我們就談談具體怎麼合作吧!”
“其實我還是想先知道,張醫生你說的抽的血,到哪去了,先不說歸誰,至少能不能先拿來我看看,看看你說的什麼非常有價值包含非常強大力量的血液,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東。”
“這......”不得不說,張天幸是真的有點慌亂了。
一方面,她確實理虧;另一方面,她已經很清楚地址到,成天體內的那個存在,不是現在的她能惹得起的。
這麼說吧,張天幸並不害怕成天,她作為一個一直高高在上的大家族出生的美女,對於各種LOSER,總是有著不可言喻的優越感。但是,張天幸卻害怕成天體內的那個存在,那股力量。
見張天幸慌亂遲疑,成天繼續問道:“那你們抽的血哪去了?”
“被我們封印了。現在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封印?張醫生你看吧,我剛說你是不是玄幻小說看多了。一管血,你們還要封印,還要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確實如此。”
“好吧,雖然我覺得你說得有點怪怪的,但我也不想再追問了。我就想知道,我現在可以拿回那管血嗎?畢竟,聽起來,那管血不是一管普通的血。”
“成老師,事情恐怕有點複雜了,因為那管血已經不在這裡了。”
“哦!張醫生,我本來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是很簡單的,我雖然不情願,但還是過來,做你說的那個體檢,或者說想著來談你說的合作。但現在,我卻發現我只能感覺很莫名其妙。我本以為,那就是一管血而已,民營醫院嘛!做點啥見不得人的勾當也挺正常。但現在我知道,那管血可能大概還是個什麼了不得的東西,而你們透過欺騙的手段拿走了它。所以,其實,我都不知道我該怎麼說才好。我原本只是一個普通人,按說根本不可能跟張醫生你這樣條件的女性有什麼實質性的交集,但最近發生了這麼些奇奇怪怪的事,......怎麼說呢?其實,所以,我還是想問,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一時半會恐怕說不清楚,或者說,現在跟成老師說吧,成老師也不一定能夠完全理解。”
“確實。話說我最近聽到的難以理解的話還真是挺多的。”
“哦?除了我這邊外,還有其他人也跟成老師說過難以理解的話。”
“差不多吧!”
“啊,那就是這樣的情況,很正常。簡單來說,就是成老師現在是個寶,很多人都想要。”
“是個寶?寶氣的寶吧!還很多人想要,是很多人想要我的命才對吧!說到這裡,其實我倒是覺得能夠理解一些事了。”
“我想也是,成老師會慢慢地理解更多的事的。其實,關於那管血的問題。我想,能不能這樣處理?”
“怎麼處理?”
“賣給我們,賣給我們張氏生物醫學集團。”
”賣給你們?我,賣血?“
“呃,賣血,這麼說好像不好。畢竟賣血的要麼是窮人,要麼是被別人騙了。”
“我現在就是窮人。不過,我對賣血沒有興趣。”
說實話,成天對張天幸關於賣血的理解感到有些不爽,特別是她說什麼賣血的是窮人這樣的話時。但說起來,張天幸說得也沒錯,賣血確實要麼是窮人所為,要麼就是被堂而皇之欺騙的那種所謂“獻血”。
“其實,就算是賣血吧,成老師,你知道你的血能賣多少錢嗎?”
“多少錢?我記得應該是幾百塊錢加一塊蛋糕和一杯牛奶吧,好像是這個行情。我大學時好像是150塊,當時也算是不少了,至少可以吃幾天好的。“
“哈,成老師,你真有意思。”張天幸笑了起來。其實,她只是完全不理解這種400塊或者150塊之類的概念,更不理解成天所說的“吃幾天好的”是什麼意思。
所以,人與人之間的交往,真的是要地位對等才行,否則的話,一個人覺得習以為常的事實可能在另一個人看來完全不可理喻。
就像有些人,談的總是上班、工資、五險一金之類,而另外的人呢,卻只瞭解創業、投資、金額以千萬或者億計的專案。
“張醫生,那管血,是沒可能還給我了嗎?”對於這件事,成天很堅決。
老實說,莫名其妙地被張天幸擺一道,成天仍無法釋懷。
就算她是美女吧,可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即便我是個LOSER,也不會就因為你展顏一笑,我就當歲月靜好,雲淡風輕,什麼都沒發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