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房間,趙元恩朝著床榻的方向而去。
幾日的折磨已經讓兩人脆弱的神經在這一刻全部宣洩而出。
趙元恩將徐善伽放到床上,欺身而上。
熟悉的氣味將徐善伽包裹於溫柔之內,趙元恩的吻悉數落在柔軟的身上,深深淺淺的印記像朵朵盛開的紅梅,綻放在徐善伽細嫩的面板上。
“相公。”徐善伽略帶親暱又求饒的語氣更是讓趙元恩不可控制。
他喘著粗氣,將頭埋在徐善伽頸間,身下一團溫軟。
“嗯。”
“我們把燈先熄了。”
作為一個男人,趙元恩不會不懂徐善伽的意思。
他遲疑一秒,伸手拖了一床被子將徐善伽裹在其中。
徐善伽一愣,茫然的盯著趙元恩。
“你不要我?”
趙元恩慌亂撇過眼,耳後的紅暈卻出賣了他的心。
“我去熄燈。”
他自以為可以轉移話題,沒想到徐善伽仍舊不依不饒。
“你不要我!”
趙元恩自知躲不過,只能對上那雙讓他無數次失魂落魄的眸子。
“不是,我想留到洞房花燭。”
徐善伽緊繃的臉緩緩綻放出笑顏。
“沒想到相公你還很純情呢!”
趙元恩皺眉,略帶訓誡的說:“姑娘家,誰讓你說這些了。”
徐善伽一滾,直接將雪白藕臂從被裡面伸出來,拉開一端示意趙元恩進來。
趙元恩脫了外面的髒衣,蜷縮著和徐善伽躺在一個被窩。
“相公這幾天可有想我?”
許是夜色迷離,徐善伽總會說出平日裡不會說的話。
趙元恩摟著她緩緩點頭。
“若不是靠著對你的喜歡,我絕熬不過來。”
墨嘉俊抓趙元恩一來是因為趙元恩真的是逃犯,二來也是想要徐善伽難看。
他不管從當年舊友的身份還是其他,不會有意為難趙元恩。
可沒想到徐善伽這面絲毫不在意趙元恩,這就讓墨嘉俊手中的籌碼失去了價值。
“我也想你。”
“你吃苦了我知道。”
出來前,墨嘉俊單獨找趙元恩談了一會兒,除了想要他重回墨家軍以外,主要就是將徐善伽所作所為說了一通。
可讓墨嘉俊生氣的是,這小子不僅不生氣反而毫不在意。
在墨嘉俊看來,這世界上還沒有比趙元恩還蠢的大烏龜了。
“相公懂我?”
徐善伽的所作所為,從未想過能有人懂他。
可聽趙元恩的話,到是有些理解她的意味。
“我怎會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