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暄不顧眾人直接行禮告辭。
徐善伽看著一屋子楞在原地的女人,暗暗嘆了口氣。
閨閣裡的女人還真的是除了平日裡那些勾心鬥角,什麼都做不了。
“胡暄。”徐善伽追隨而去。
趕在胡暄上車前,徐善伽追上了他。
“善伽,我有重要的事。”
徐善伽把住馬車不許前行。“我知道,我也跟你去。”
“你?”
胡暄顯然沒想到徐善伽會願意幫自己。
“我現在只能依靠你,若是你出了事情,我也不會好過。”
幫胡暄一來看在朋友的面子,二來也的確是處境擺在這裡。
她不得不出手。
胡暄知道徐善伽做生意的本事,也不推辭,直接伸手拉她上了車。
上車後,胡暄在車上簡單將事情從頭至尾和徐善伽說了一遍。
“所以這兩年你不僅參與酒店生意還收購了曾經不少京奉布匹生意。”
“嗯。”
胡家以前也做過布料生意,胡暄自小學過一些。
“我記得我們外祖家也曾是參與過這些生意的。”
靡家的生意雖不涉及京奉,但生意麵還是很廣的。
“也多虧靡家的幫忙,我才能這麼順利拿下京奉的生意,和宮裡的買賣。”
靡家那怕多年不參與,人脈還是在的。
“可這次是不是你有些操之過急。”
每年進貢的布料幾乎都是些常見的上乘品,但根據剛剛胡暄所說,從一開始接下這個生意後他就一直在研究書上記載過的一匹布料。
恰逢不久之後便是長樂公主的壽宴,胡暄想要別出心裁的在壽宴上給公主製作一身獨特的衣服。
所以才會有今日之事。
“我也知道,但此番生意若是成了,我們胡家將來可保五十年風雨無阻。”
徐善伽搖頭並不贊同胡暄的想法。
“胡暄哥你好糊塗。”
“你可知你說的風雨無阻是永遠不可能實現的。”
“只要人活在世上,就沒有什麼事情會從始至終絕無變化。”
“現在胡家是因為有你才得到現在的財富,可你敢保證這條大船會永遠沒有遇見礁石淺灘的時候嗎!”
“人生在世,要是抱著這種心態,胡家也只能是這幾年的事情了。”
胡暄將徐善伽的想法從頭至尾又重新琢磨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胡暄在善加妹妹面前丟人了。”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