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這個少年真好看,好像把他抓回去,藏起來。」
一聲黑衣勁裝,滿臉肅殺冷酷的梵音即使說出這番帶著旖旎意味的話來,也叫人脊背發涼。
好像不是在讚美古醉,而是要把古醉大卸八塊似的。
「那個,梵音啊,咱是文明人,不能這麼粗魯,像這麼好看的人,是隻能遠觀不可褻玩的。」
花顏無奈扶額,語重心長的勸說梵音打消這個念頭。
她和梵音本是閨中密友,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已經好到可以同穿一條褲子的那種。
但是梵音這個人吧,怎麼說呢,就是比較變態,行事偏激,做事毫無章法。
經常整出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來,但是由於梵音這個女人天生武力值就爆表,一般情況下,也沒有人敢惹她不快。
除非,那個人不想活了,就像剛才的依安一樣。
花顏就比較嬌弱了,而且不管怎麼練,就是練不出任何的武功,只能站在梵音的身後,接受梵音的保護。
做一朵,被梵音保護在溫室裡的花朵。
前幾天,她們兩個瞞著家裡人出來遊山玩水,不曾想,遇到了一幫歹徒。
按照梵音的武力值,拿下這些人肯定是輕而易舉的。
但是,花顏不行啊。
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被歹徒用計捆住手腳,逼迫梵音投降,二人這才落入了他們的大網之中。
若不是為了花顏的安全著想,梵音早就大開殺戒,把這幫人大卸八塊了。
之前,也是因為梵音的原因,花顏才得到了一個比較寬敞的籠子,伙食也不錯。
雖然不至於大魚大肉的來上一桌子,但是清粥小菜還是有的。
不想被困在籠子裡的其他人,別說清粥小菜了,就是連一個像樣的饅頭都沒有。
他們只能吃那些人吃剩下的殘羹剩飯,而且,那些剩飯都是發了黴,長了毛的。
光是聞著就有一股令人作嘔味道,更別說是吃了。
但是那是他們唯一的食物來源,要是不吃,他們就只能等著餓死了。
他們被關在這裡太久了,久到已經忘記了求救的本能,只知道如同機器一般,毫無生氣的行動。
像極了那些人用來消遣玩樂的傀儡,沒有絲毫的尊嚴可言。
想當初,他們剛被關進來的時候,也是年輕力壯的。
對這些惡勢力不低頭,硬剛上去,沒少挨鞭子。
也是吃了不少第額苦頭,直到後來,他們被折磨的次數多了,也就麻木了。
只想著苟延殘喘的延續生命,早已經沒有最初的那種激情與衝動,去和所謂的命運抗爭了。
這輩子,他們就這樣了。
「喂,你能說話嗎?」
梵音腳尖踢了一下古醉的籠子,問道。
花顏看到梵音的動作,又忍不住扶額嘆息。
她這個好姐妹,就這暴脾氣,以後誰能製得住她。
別說是嫁人了,就是來個神仙,她也得把人家牙齒給打掉了。
「梵音,小聲點,人家說不定還沒醒呢,你別吵到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