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吃不吃,兔子沒有。」
依安絲毫沒有要給花顏臉面的想法,直接擺臉色。
花顏:「……」
花顏委屈,可是花顏不說。
既然沒有,為什麼還要問她?這個人真討厭,花顏在心裡不禁想著。
心裡想著,越發覺得自己委屈,被束縛住的手腳都開始發疼,眼淚也「吧嗒吧嗒」開始往下掉。
花顏覺得,她簡直是太委屈了。
以後等她有能力了,這輩子她最討厭的人,就是這個叫依安的男人,沒有之一。
她以後崛起了,一定要把這個叫依安的傢伙大卸八塊,先女幹後殺,醬醬釀釀……
越不知道,有些事情,冥冥之中自有註定。
真香定律只會遲到,卻永遠不會缺席。
花顏委屈巴巴的坐在角落裡掉眼淚,然而這一切在依安眼裡,就是故作嬌弱,想要藉此得到他的同情,然後對他來一個反撲。
之前的梵音就是這樣,這種手段現在已經過時了,引不起他的絲毫興趣了。
依安也在心裡想著,將花顏想象成了一個為了打壓他而採用懷柔政策的女暴力狂。
梵音都是那個德行了,她的朋友能是什麼嬌弱之輩?
兩個人之間的誤會也就這麼結下了,樑子也不斷加深,最後,卻成就了一對歡喜冤家,倒是讓人有些忍俊不禁。
原來所有的事情,都是冥冥之中註定的,怎麼也改變不了,只是事情發展的渠道有些曲折,卻不影響結果的必然性。
「你老實在這待著,我去打野雞了。」
臨走之前,依安還是給花顏說了一聲。
也許是看這個女人可憐的緣故,也許是私心作祟。
總之,從此刻開始,在依安未曾注意到的角落裡,花顏已經悄悄的入駐在他的心裡某個角落裡。
花顏嗯哼了一聲,留給依安一個後腦勺。
腳步聲漸漸遠去,直到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
花顏這才抬起頭看向洞口的方向,黑漆漆的看不見任何東西,只能聽到窸窸窣窣的風聲吹過地面樹葉和花草的聲音。
以及偶爾出現的蟬鳴聲,和夜晚樹林間的咕咕聲。
夜晚的風聲伴隨著蟬鳴聲響徹在寂靜的山洞內,燭火在風的作用下,搖晃了起來,拉長了花顏的影子。
花顏不自覺看到了自己不斷對映在牆上的影子,心裡不斷湧出害怕之意。
被綁著的手腳都有些發麻,地面的溫度也很低,手腳都有些冰涼,她想要搓一搓手,提升一下溫度都不行。
這時,花顏才想起梵音在的時候,她沒有這麼害怕,沒有覺得這麼孤獨。
現在梵音是指望不上了,那個重色輕友的傢伙,有了男人就忘記了閨蜜,不是個好姐妹。
說好的一起孤獨終老,她卻當著自己的面,就開始勾搭別的男人,讓她這個做密友的情何以堪?
現在別說是梵音了,就連依安那個討人厭的傢伙都不在,花顏試著叫了叫,聲音傳遞在空曠狹窄的山洞內。
「真走了啊?依安?依安?」
沒有人回應她的話,也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顯然,依安還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