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別管他了。”天師道,神色尤為緊張。
辰緲早就被嚇得兩腿都發軟了,聽到這句話後轉身就跑。
不過這一次沒有如同以往那樣亂跑,這次靈陣師和天師在前方一個觀察地形,一個推演生路。
當一切異相都消失後,霧靄重新籠罩大地,清族遠祖幾人才挺下。
“我們趕緊離開上古禁地。”清族遠祖道,有些慌了,這進來後怪事不斷,他們也一個接著一個的莫名死去,指不定在不走下一個就是他了。
“好!如果我出現意外,幫我照顧後人。”天師也發狠道,要以生命為代價,推演生路。
“道友放心,只要我清族在世一天,你後人絕對無恙。”清族遠祖道。
“我們還在上古禁地外圍,我以生命為代價推演出一條生路。”天師道。
還在上古禁地外圍?聽到這句話辰緲都蒙了。
天師開始推演,不久,天師剛欲說話,身體一個踉蹌,身上的血皮掉了一大塊。
“道友。”清族遠祖道,這天師要是再出現意外,他們可真是出不去了。
“無妨,跟我走。”天師道。
就這樣,每走幾步,天師都開始推演,然後繼續走。
這時,黑暗再次籠罩大地,天師也虛弱到了極點,血肉掉的幾乎都沒有了,只剩下白森森的骨架,看起來很是瘮人。
“先休息吧。”清族遠祖看了一下黑漆漆的天和大地說道,他的模樣也極強瘮人,唯一剩下的那顆眼前如今也已經掉了,雙手沒有一點血肉,有的只是白骨。
跟他們坐在一起辰緲都感覺隔應的慌。
至於辰緲自己,一點事都沒有,和正常人一樣,根本沒有出現腐爛這種情況。
對於辰緲的狀態清族遠祖雖然有些驚異,但也沒多說什麼,因為靈陣師也是一樣,雖然面板幹如樹皮,沒有一點血色,但卻還沒開始腐爛,所以清族遠祖猜測腐爛的速度是和年齡、修為有關,辰緲的年齡很小修為卻很高,所以血肉還沒開始腐爛。
天師開始慢慢的恢復精力,明天還要繼續推演生路,呆在上古禁地內每時每刻辰緲心中都在發毛,根本沒有心情修煉。
幾人皆不語,不知在想什麼。
“啊……”突然一聲尖叫打破了這份寂靜,辰緲知道,又事了。
“怎麼了?”清族遠祖立馬看向四周,結果黑漆漆的一片根本看不到什麼。
這聲尖叫是風祖的丫鬟叫的,隔著黑暗辰緲都能感受到後者恐懼的神情。
“我,我剛才看,看到風祖,祖了。”丫鬟滿臉恐懼,話語都說不清了。
聞言清族遠祖心中一沉,風祖早已消失,根本不可能再出現,但那丫鬟絕對不是在說謊。
難道又是天靈宗鼻祖那種情況?
辰緲是真的害怕了,可四周卻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
“咳,又是一攤血,什麼也看不見。”天師咳嗽了一聲道,如果不是身體特殊,絕對會咳出一大口血。
靈陣師冷汗直流,上古禁地黑夜很特殊,不僅遮蔽了他們的意識,而且天師也不能如白天一樣進行推演生路,不然看到的只是混沌。
走也不能走,留也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