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楠還沒回過頭,就發覺自己的腰被一隻手掌扶住了,隨即,一個男人的身軀也貼到了她身邊。
來人竟然是榆子庭。
這一刻,雪楠竟然有些後悔沒有答應這位劉小姐了。
可是她想反悔已經不可能了。
因為劉小姐看到榆子庭,立刻非常識趣地後退了一步。
她笑著:“那就不打攪庭少的雅興了,你們玩得開心。”
說完這句話,她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等她走到隔壁的小聚會廳裡,反手關上了門。
小聚會廳裡有不少的男男女女,正在三三兩兩的玩著。
捏著撲克的宋羿初看劉小姐獨自一人,立刻不滿地皺著眉:“怎麼你一個人回來了?雪大小姐呢?”
坐在角落裡,被他生拉硬扯拖過來的錢博遠也抬起了眼。
劉小姐無奈的聳肩:“被榆子庭搶先一步了。那位爺我可惹不起。”
“呵,算了。”宋羿初無所謂地笑了一下,又埋頭出牌,“反正以後我們宋家可就和他們雪家是親戚了,也不愁見不到面。”
“什麼親戚啊?”對面的女孩子立刻八卦地問道,“你們宋家和雪家應該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吧?難不成你爺爺想要你娶雪家小姐?”
“得了吧,我聽說雪家小姐和榆家流落在外的二少爺一起了。”另外有女孩又接嘴道,“今天他們都一起過來的呢。”
“出不出牌的?”宋羿初似笑非笑地看著幾個女孩,“要聊八卦過那邊去,別跟我浪費時間了。”
他說這些話都是開玩笑似的,桃花眼也微微上挑,但就是讓人感覺到一絲絲的危險和壓迫。
幾個女孩立刻嘻嘻笑起來,打著圓場繼續玩牌了。
劉小姐見所有人都有節目,就錢博遠獨自坐在角落裡,便笑著款款走來過去。
“錢公子,好像有心事呢。”她無不輕佻地用指尖去撥錢博遠的袖釦,“要不要我來陪你啊?”
錢博遠放下手裡的啤酒瓶,斜了劉小姐一眼:“你能幫我考期末考嗎?”
“哈哈哈……”一旁玩牌的宋羿初沒有抬頭,卻大笑起來,他對著劉小姐招手,“你過來你過來,別去惹他了,我們的錢公子正為他的小屁屁擔憂呢。”
劉小姐心裡有些可惜,但宋羿初這人性格剛愎獨斷,雖然平時桃花眼帶笑,但誰都知道他極度自負,更容不得別人忤逆他半分。
他叫她過去,她如果敢不過去,後果就會很嚴重……
這間屋子裡,唯獨敢和他對著幹的,只有錢博遠。
兩人是從小的玩伴好友。
宋羿初自幼便被冠以天才少年的稱號,在宋家深得宋老爺子的喜愛,一直被宋老爺子視為後輩裡最大的繼承人。
只有同樣也優秀不俗的錢博遠,才能稍稍入得了他的法眼。
錢博遠現如今在p大讀大三,而宋羿初則一早就輟學在家,創業玩票,過得倒是瀟灑恣意多了。
主宴會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