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馭齊覺得金思思吵得犯人,便放下茶杯準備起身走人。
“站住!”金思思攔住他,“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剛剛我在外面的時候分明聽到了你和君盛哥哥說話的聲音了!”
“說,君盛哥哥藏到哪裡去了!”
“只要你告訴我,以後我就不針對你了,勉為其難的讓你再在我們家住上一段日子。”
馭齊看著金思思那宛如恩賜的神態,冷笑一聲,“那我就在這兒謝謝二小姐了。”
說完,不等金思思反應,便一個躍起,同慕君盛一樣翻出了金府。
金思思不會武功,追不上,只能在底下急的直跺腳,“氣死我了,這個馭齊,我之後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還有你們,怎麼看個人都看不住,我不是讓你們見到君盛哥哥就幫我攔著他,然後立刻來通知我的嗎?”
“結果呢!從昨天到現在,我就只見過君盛哥哥一面!”
金思思是金思洋的妹妹,一年前對慕君盛一見傾心,發誓要嫁慕君盛為妻,
那之後,每次只要慕君盛來金府,她便會想方設法的纏著慕君盛。
可偏偏慕君盛對她沒有意思,之前還將她當做妹妹,直接拒絕過她。
哪知道金思思就是不肯放手,慕君盛不堪其擾,於是只能繞著她走了。
“我告訴你們,再由下次,我就將你們統統趕出金府。”
“真是沒用!”
金思思將一干下人們罵的狗血淋頭,才不高興的回了房間。
另一邊,慕君盛從金府跑出來,沒有去處,在街上閒逛的時候突然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肚子不自覺的咕嚕一聲。
他停下腳步,看著不斷飄出香味的酒樓。
“平昌酒樓?”他雖然經常來青陽鎮,但是每次逗留的時間都不長,所以對當地的酒樓並不瞭解,不過他這人有個奇怪的癖好,那就是嗜甜如命。
凡事甜的菜,都喜歡的要死。
哪怕是在一根苦瓜上撒了糖,他也能面不改色的吃下去,吃完了還能叫著再來一根。
慕君盛鼻子動了動,那味道甜中帶酸,十分新奇,讓人問了就想狼吞虎嚥的來上幾碗飯。
“公子,酒樓要明天才做生意呢。”門口的張大伯看著一個年輕的少年站在門口不動,猜測他是跟今天無數食客一樣被小貴人的新菜品給吸引住了,便笑眯眯的說,“酒樓的櫥子正在學新菜,明天就能上桌了,工資要是好奇,可以明天過來看看。”
“明天?”慕君盛皺眉,明天是金刀客的生辰,他可能沒時間來。
而參加完金刀客的壽宴之後,他便要連夜趕回軍營了。
他被那股酸甜的味道實在是勾的饞的不行,他想了想問張大伯,“老伯,這掌櫃的既然是學新菜,那肯定有許多的邊角料。我不求他給我做菜,我就求他讓我嚐嚐這酸酸甜甜的到底是什麼味道就行,可以嗎?”
“明日我便要走了,下次再來青陽鎮還不知道是何時。”
“這……”張大伯有些為難,可看著慕君盛長相俊朗又一臉正氣,實在是不忍拒絕,便說,“這樣吧,我去幫你問問,公子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