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願意?”慕白白見他久久不開口,若有所思的揚眉,“那行,我這就去跟師父說,你想讓她幫你看診。”
“慢著。”蕭棠奕眸光微動,想也未想便開口將人攔下。
等他對上了慕白白似笑非笑的神情時,才意識到方才自己的反應似乎洩露了什麼。
呵……這丫頭,到今日了還不忘試探他。
蕭棠奕心中升起一抹笑意,他也不怕被慕白白看,坦然的在其探究的視線中落座。
“不必了,還是白姑娘繼續為在下看診吧,換了江谷主,她不一定有你瞭解在下的情況。”
“你確定?”慕白白掃了一眼他伸出來的手,“我師父可是天下第一神醫。”
“她的醫術肯定是比我好的,你確定讓我治不讓她治?”
“白姑娘既是江谷主的嫡傳弟子。”蕭棠奕揚了揚唇,“定然是得了江谷主的親傳。”
“你與江谷主有何不同?”
慕白白被他的話取悅,從口袋裡掏出一小瓶藥。
“你的脈象,我師父跟我說過了,這個你先拿著,一日兩粒。”慕白白負著手,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這藥是根據之前給你服用的解藥改進而來。”
“雖然和之前的解藥一樣無法直接解了你身上的毒。”
“但是能保住你的性命。”
“至於你身上的流光……你可曾願意同我去一趟京城?”
蕭棠奕正聽的認真,不料慕白白突然轉了話題。
聽到“京城”兩個字,他心中微微一凝,“白姑娘為何要我去京城,難道說,能解我身上毒的藥在京城?”
“可以這麼說……”慕白白睨他一眼,有些懊惱的解釋,“你身上的毒,我現在還解不了。”
“不過我會繼續研究。”
“要是最後我都沒有研製出解藥,便只能去京城取一樣東西。”
那樣東西,在十二年前救了她太子哥哥的命。
經過這十二年的滋養,那小人參定然長的更好了。
蕭棠奕想到了什麼,微微思忖後點頭,“好。”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聽他答應,慕白白愉悅的頷首,“從明日起,一早一晚來我屋裡把兩次脈。”
“在治療的期間,你一定要謹遵醫囑。”
“對了,咱們如今也算是熟人了,你還是不打算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嗎?”
蕭棠奕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沒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