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棠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想到馭勝在房頂上故意饞自己時的樣子,突然生起一股惡趣味。
“咳咳咳……馭勝說的是真話。”他虛弱的乾咳兩聲開口,“他的確是沒讓我喝酒,我就同他在屋頂上聊了一會兒天而已。”
“在下見今晚的月色不錯,才應了他的約,沒想到身子如此不爭氣……”
說著,蕭棠奕又幽幽的嘆了口氣。
“對對對,娘子,你聽莊亦然都這麼說了……”馭勝贊同的連連點頭,就怕江瑤不信他的話,一生氣,將他今晚趕出房門,讓他無房可回。
“所以,是你讓他大晚上跑屋頂上去吹風的?”江瑤牙齒都要磨碎了,上前抬手就給了馭勝的腦袋一下,“你腦袋進水了嗎?”
“沒看見平時我和白白澡都不讓他洗,你倒好,直接把人拉到屋外去吹風。”
“有什麼話不能在屋裡說,非要去屋頂!”
馭勝被一巴掌拍愣了才反應過來,震驚的看向蕭棠奕,“你陰我!”
這人,還是不是兄弟了。
蕭棠奕像是沒看到他控訴的眼神一樣,噙著笑意緩緩的閉上眼睛,靠在床頭閉目養神。
“喂……”慕白白將蕭棠奕的整個“騷操作”都看在眼中,腦海中不自覺的閃過一副銀色面具。
這熟悉的味道……
讓她想到了自己四歲半的時候被蕭棠奕坑的那幾次。
“嗯?”蕭棠奕睜開眼,對上慕白白有些複雜的眼神,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淺淺一笑,“白姑娘不必擔心,在下無礙,是朔月太過大驚小怪了。”
一旁的朔夜欲言又止的張張口,最後還是在蕭棠奕的警告下閉嘴將話嚥下。
“他大驚小怪是為了你好。”慕白白沒注意到蕭棠奕對朔月的稱呼,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藥丸遞給他,漫不經心的往下說,“問你件事,你認識一個叫蕭棠奕的人嗎?”
蕭棠奕去接藥瓶的手幾不可見的頓了頓,不過十分短暫,並沒有讓慕白白察覺出什麼不對勁兒。
“為什麼問這個問題?”蕭棠奕不答反問。
一旁的朔月緊張的屏住呼吸,暗歎難道慕白白看出了些什麼?
“哦,就是覺得你剛才坑人的樣子和他很像。”慕白白無所謂的聳聳肩,如實回答,“簡直如出一轍的讓人恨的牙癢癢,所以就好奇問一下。”
一旁的馭勝和江瑤提著的心緩緩落下。
他們還以為慕白白突然認出了蕭棠奕。
“原來是這樣……”蕭棠奕眼底的笑意又深了幾分,“我和蕭兄見過幾面,十分投緣。”
慕白白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神情。
這兩人不臭味相投才怪。
而且他們都是馭勝的朋友,相互之間認識很正常。
“這個藥,你一會兒吃一顆。”慕白白很快將這件事拋到了腦後,開始說起了蕭棠奕的病情,“一會兒我會讓客棧的人燒些熱水,你泡個藥浴。”
“朔月,今晚盯緊他,要是再吐血就立刻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