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白優哉遊哉的喝著茶,眼神時不時的往屏風後面飄去。
“喂,還要多久啊?”
“大男人一個怎麼還磨磨唧唧的,我又不是沒有看過。”
屏風後面的人動作一頓,慕白白隱約聽到一聲嘆息,“你平日都是這般同男子說話的嗎?”
慕白白皺眉剛想說些什麼,就被從屏風裡出來的人震住了。
蕭棠奕只著了一件雪白的裡衣,褪去外袍的他並不如看著那般瘦弱。
慕白白能清晰的從他雪白的裡衣上看到他流暢的肌理,十分的漂亮。
甚至……比她以前電視上看的那些有八塊腹肌的小鮮肉還要漂亮。
見她盯著自己看的不轉眼,蕭棠奕好笑又無奈,“白姑娘?你可知男女有別四個字怎麼寫?”
一想到這丫頭平日也盯著其他男子這樣看,他就覺心裡升起一股怪異的情緒,並且忍不住想要說教。
“嗯?”慕白白回神,嫌棄的白了蕭棠奕一眼,“好笑,你跟一個大夫說什麼男女有別。”
“難不成看病中間還得隔著一個簾子?”
“莊少俠,沒看出你的思想還是個老古板。”
蕭棠奕面上表情微微一頓,“……老古板?”
“是呀!”慕白白拿了匕首起身,催促,“別廢話了,趕緊過來,水都快涼了。”
蕭棠奕薄唇張了張,到底是沒將到唇邊的話說出來,只無聲的嘆了口氣,走了過去。
“對了,朔月呢?”慕白白往房門的方向看了一眼,房門上只能看著子峰正在啃著什麼東西的背影,並沒有見到朔月的身影。
她記得剛才朔月還在樓下的,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
“不知道。”蕭棠奕睜著眼睛說瞎話。
“不知道?”慕白白細眉揚了揚,兀自推測,“難道說是蕭棠奕給了他什麼命令?”
蕭棠奕,“……”
“肯定是這樣!”慕白白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蒼藍也來了,蕭棠奕肯定就在附近。
朔月這個人忠心的很,除了蕭棠奕之外她想不到還有誰能使喚的懂她。
她想的認真,沒注意到蕭棠奕什麼時候已經進了浴桶,和她相對而立。
“我來吧。”
“什麼?”慕白白被打了岔,一時之間有些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
蕭棠奕輕輕的掃了一眼她手中的匕首,“還是你自己動手?”
慕白白瞬間瞭然,想也不想的將匕首遞給他,“還是你來吧。”
雖然這把匕首很鋒利,但是人的身體有保護機制,就算她再狠心的對自己下手,身體依舊會猶豫,疼的也多。
光是上次她就劃了好幾下,想起來就疼。
手腕被一雙有些冰涼的手握住,她下意識的顫了顫。
“抱歉。”蕭棠奕垂眸輕聲開口,“我會很快。”
慕白白不自覺的抬眸看向他,兩人之間的距離極近,近到她甚至能嗅到他身上的一股淡淡的氣息。
那氣息彷彿早就存在於她久遠的氣息之中,讓她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