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實在是太小了,顧清華一個人躺著都有些費勁,再加上姚南香就根本沒有絲毫的地方了。
姚南香在顧清華懷裡費力的翻了個身,手腳並用的趴在顧清華身上了。
雖說這麼躺著不舒服,可是嗅著顧清華特有的氣息,竟奇蹟般的撫平了她剛才狂亂不安的心1。
前世她都是獨來獨往,所有的事情都是靠自己的。
沒想到,現在她竟有些依賴顧清華了。
這可真是件好又不好的事情。
顧清華被她擠到了邊上,翻了個身,緊緊的把她抱在懷中,有些低啞迷人的聲音問道:“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沒有。”
姚南香的小臉埋在他的懷中,悶聲回到,“就是你不抱著我睡不著。”
“傻丫頭。”顧清華語氣寵溺的輕笑了聲。
他感覺姚南香屁股懸空在外,翻身從床上坐起來,抱起小貓似的姚南香,回到了兩人睡的大床上。
他把姚南香的小腦袋擁在懷裡,溫聲說道:“好了,乖乖睡覺吧。”
“嗯。”姚南香撅起嘴,隔著衣服,在他結實的胸膛親了一下,“睡覺。”
顧清華不抱著她睡的也不踏實,把她抱在懷裡,感覺睡的更香甜了些。
一夜無夢,姚南香早上醒來,顧清華已經不在床上了。
這一夜她睡的特別的香,看著帳篷簾子縫隙透進來的光亮,她眯了眯眼睛。
也不知道這會是什麼時辰了?
這個點,顧清華通常都是在練兵了。
她打著哈欠從床上坐起來,卻看到顧清華坐在案几後,正在看著書。
他單手執書,神態專注,身姿俊朗,側臉如神顏,看的姚南香一大早的就春心萌動了。
聽到姚南香這邊的動靜,顧清華側目望過賴,對著她溫潤的勾起了唇,“丫頭醒了,睡的怎麼樣?”
“睡的挺好的。”姚南香伸著懶腰回了句。
她從床上下來,套上拖鞋,跑到顧清華身後,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用臉蹭著他的臉頰,“你今天怎麼沒去帶兵訓練?”
顧清華感受著她小臉滑嫩的觸感,笑著回道:“我已經練兵回來了,剛打了一場勝仗,丹斐需要時間休整,我們也有別的計劃,並不打算乘勝追擊,所以暫且事情不是很多。”
倒也不是他們不想乘勝追擊,一舉拿下丹斐。只是大盛計程車兵大多都不通水性,這西涼河是他們拿下丹斐最大的阻礙。
之前唯一的橋樑被丹斐撤退時毀掉了,他們暫且也過不去。
他們在丹斐的天然屏障西涼河邊安營,卻也在偷偷的想辦法渡河。
巴圖爾是他們手中的王牌,但是還要想最壞的後果,早早的為其做好準備。
“這樣呀。”
姚南香抱著他又蹭了蹭,忽的反應過來,問道:“你都回來了,那現在什麼時辰了?我都還沒去給傷兵去換藥。”
她趕緊要鬆開顧清華,顧清華轉身把她撈進了懷中,“不要著急,那邊軍醫會給傷兵檢查換藥的。”
“那不一樣的,有幾個嚴重的傷兵,我怕他們弄不好。”
姚南香掙扎著要從他懷裡出來,顧清華把她禁錮在懷中,“我有事要與你商議,彆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