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些苦命人，甚至心中滿是遺憾就被迫犧牲了。

他們無辜，卻逃不掉命運。

可是，戰死沙場計程車兵何其多？

其實她懂，只是心裡還是有些難過。

若是敵人過來一個人都看不到的話，定然明白是中了圈套了。

釣魚，還是需要餌的。

顧清華沒辦法回答她的這個問題，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頂，無聲的安慰著她。

顧清華不說話，姚南香就已經知道答案了。

她好奇敵軍為何會選擇偷襲這裡？

她疑惑地問顧清華：“你們怎麼知道敵軍今夜會突襲那邊？”

任務已經完成，她這會問，不算是讓顧清華洩露作戰計劃吧？

兩人出了密林，顧清華駕馬擁著姚南香，在一片露草如茵的草地上，沐浴著月光緩慢前行。

“這個事情。”

顧清華沉吟片刻，回道：“還記得你剛來那日，程晏殺得那個餵馬的老頭嗎？他其實是敵軍的奸細。”

“程晏殺了奸細，扮作奸細與敵軍通訊，將我軍的營地圖給了敵軍，馬廄位置變成了糧草存放的地方。”

“敵軍的目標自然不可能只是我們的戰馬，他們是想斷了我們的糧草，還有我們的戰馬。”

“至於我們如何得知他們今夜偷襲的，這個暫且還不能與你說。”

與丹斐作戰多年，不可能只是迎面剛的。

丹斐人勇猛，若不智取，這場仗不知道還要打多少年。

姚南香聽到他的話後，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關於打仗她是不他太懂，也沒辦法參與進去的。

但是無論怎樣，大盛贏了就是好事。

她一直以為程晏就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暴虐之人，沒想到他不是因為那人沒喂好他的馬。

她望著顧清華，很想問接下來的戰鬥計劃，但是卻忍住了沒問出口。

不用想，這種事情問了也是白問，還不如直接不問。

營帳夜間遷徙，他們回到軍營時，大軍已經趁著夜色前進了。

姚南香這兩天實在是太累了，靠在顧清華的胸膛睡了會。

這次大軍遷徙的不遠，在丹斐天然屏障西涼河旁邊安營了。

直到天亮，大軍才到紮營的位置，士兵們都忙著安裝帳篷。

顧清華本想帶著姚南香休息一會的，卻被主帥那邊計程車兵叫住，還特意讓他帶上了姚南香。

姚南香不知道主帥找她什麼事情？

顧清華眉頭緊皺，感覺不會是好事。

兩人忐忑的來到主帥帳篷，帶著他們來計程車兵對著帳篷裡稟報：“主帥，顧將軍和姚軍醫到了。”

裡面半晌沒有動靜。

顧清華和姚南香對視了一眼，眼底皆是疑惑。

片刻，主帥的副將從帳篷出來，對著顧清華和姚南香道：“顧將軍和姚軍醫進去吧。”

顧清華點了點頭，帶著姚南香進了帳篷。

他們本以為司明哲只是叫了他們，進了帳篷才發現大家都在。

司明哲坐在首位，兩邊的椅子上坐著程晏，程晏對面是步兵營的將軍江年。

兩人下面給顧清華留了個位置，下面還坐著不少的副將，就連蘇言折和劉雲恆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