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嬅看了眼顧清華,又看了看她的夫君程晏,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眉頭緩緩的皺了起來。
她剛才太震驚沒有反應過來,這會忽的反應了過來。
她轉身走回來的望著程晏和顧清華,怒聲道:“你們當我是傻子嗎?男子會送男子玉鐲嗎?哪個男子會戴那般女氣的玉鐲?”
而且鐲口她也看了,那麼小的鐲口她戴著都費勁,何況是給顧清華。
這兩人明顯是為了保護姚南香,做戲給她看呢。
她的夫君,竟然為了別的女人,把她當傻子一樣戲耍。
程晏輕哼了一聲:“我便是送給顧清華的,讓他收著賣了又如何?”
他買時雖覺得是適合姚南香,但確實是給了顧清華。
他對姚南香確實生出了不該有些心思,但也只是心思而已,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他程晏懂。
況且,他早已把不該有的情扼殺了,是景嬅閒的非要拿著一個破鐲子找事。
“你……”景嬅被他氣的不知道說什麼了,咬牙切齒的轉身。
顧清華對著身旁的守衛使了個眼色,守衛快速上前,擋住了景嬅的去路。
當他敬遠公府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他顧清華的娘子,不是任誰都能欺辱的。
以往他沒有辦法護住她,是他無用,現在,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的娘子。
公主不行,程晏的夫人亦是不可以。
景嬅見顧清華竟然敢讓守衛攔住她,氣得轉頭怒視著顧清華,“敬遠公這是什麼意思?”
姚南香看了眼顧清華,眉頭蹙了起來。
這個事情鬧大了,有損顧清華的形象和威名,她不能讓顧清華因為這種小事,擔了仗著功勞不把公主放在眼裡的名聲。
這個事情要是讓皇帝知道了,定然對顧清華也會生出芥蒂的。
她一介女流不一樣,皇帝哪怕對她不滿,不會上升到顧清華。
想到這,她從袖中取出了顧清華送她的匕首。
匕首出鞘,向著景嬅飛了過去,不偏不倚的紮在了她腳下的石磚縫隙中,距離她的腳只有一寸距離。
景嬅看著差點插進她腳上的匕首,被嚇的臉色瞬間鐵青。
姚南香走到顧清華身邊,看著不遠處的景嬅,輕笑了一聲:“雲嬅公主好大的威風,不分青紅皂白來我敬遠公府胡鬧,現在就想走了?”
她眼神不悅的看著景嬅,繼續道:“今日,要麼你跟我道歉,要麼咱去聖上面前,找聖上評理去。”
景嬅最近荒唐事幹的太多了,本來就不少人去皇帝身邊彈劾她了,姚南香覺得她是不敢跟她去皇帝那的。
景嬅看著姚南香,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咬牙切齒道:“你憑什麼讓本公主跟你道歉?”
明明就是她勾引別人夫君,憑什麼給她道歉。
景嬅心高氣傲,想讓她道歉,那就等同於當眾打她的臉。
姚南香不跟她廢話,對著顧清華說道:“夫君,我們去找聖上評理吧,讓程都護一起去。”
顧清華還未來得及回應,只聽到景嬅憤怒的罵了句:“你個賤人。”
她罵人的同時,一腳把姚南香的匕首踢向了姚南香。
姚南香下意識的往後躲去,顧清華快速摟住姚南香,抬起腳把匕首踢開了。
匕首被顧清華一腳踢開,插到了不遠處的樹上。
程晏見狀,怒視景嬅,“你這個瘋女人!”
姚南香沒有什麼事情。
她拉著顧清華的手站起來,挺著大肚子走到景嬅身邊嗎,一句話沒說就給了她一耳光。
“這一巴掌是打你無理取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