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哪裡出了問題!難道是趙平?趙平出賣了我?”鄭欣月十分不清醒的怪罪道。
何芸淑見她神情執拗又憤恨、迷茫,小心翼翼的道:“這樣做對趙將軍自己也沒什麼好處,應當不會是他……”
鄭欣月發狂的捂著腦袋喊道:“那是為什麼,到底誰要害我!”
接著她跑去外面,卻見院裡空無一人,白玉堂正從門口走來。
他不似往常見到鄭欣月那樣作揖行禮,雙手向後揹著,臉色十分冷淡的道:“鄭小姐,白某在城中驛館為小姐開了間上房,用過中飯後,管家會帶您過去。”
鄭欣月聞言,臉色氣得發青,“白玉堂,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對本小姐下逐客令,別忘了,你不過就是鄭家的一隻哈巴狗,我雖被鄭家除名,但父母雙親俱在,還輪不到你來作踐我!”
說罷,她對何芸淑說道:“去,把我們的人都叫來,收拾好東西,即可就走,不用別人費心。”
何芸淑支支吾吾的道:“小姐……跟我們來的那些人,已經走了,連馬車,也沒給我們留下......”
鄭欣月終於臉色一垮,氣得發抖的道:“你說什麼?”
何芸淑立馬跪下,哭道:“小姐,他們都走了,只剩我們兩個在這裡!”
鄭欣月聞言,身形一顫。
何芸淑怕她摔倒,趕緊爬上前扶她。
鄭欣月這回是徹底跌份了,頹然跪在地上道:“沒想到爺爺,真這麼狠心!”
“小姐!”何芸淑淚眼汪汪的喊道。
白玉堂可沒耐心看她們主僕二人喪聲歪氣的,沉聲道:“鄭小姐,白某仁至義盡,用過中飯後,會有府中馬車送你們去客棧。”
說罷,他轉身離去。
鄭欣月恨恨的望著他的背影,暗下決心,將來就是想方設法,也定要一洗今日之辱!
她們到了客棧,這裡簡陋的陳設,嘈雜的環境,讓鄭欣月幾度暴躁。
如今不僅解藥沒拿到,還沒了酆、鄭兩家靠山,就在鄭欣月感覺山窮水盡、走投無路的時候,趙平出現了!
未見他人,聲先傳來:“哎呀!我的大小姐,怎麼能在這種地方!”
鄭欣月聞聲望去,只見趙平一副公子哥的打扮,裝模作樣的趕了來。
她冷“哼”了聲,道:“趙將軍如今好威風!”
趙平笑道:“哪裡哪裡,多虧了皇上肯提拔!”
說罷,他擠眉弄眼的道:“說起來這裡面,也有鄭大小姐一份功勞呢!”
鄭欣月瞧了他一眼,問道:“什麼意思?”
趙平道:“若不是當初你設計給酆凌霄下藥,鬼使神差的把呂睿超送到我手裡,此人跟我一樣,也恨極了他。”
“你不知道啊,朝廷內外,也就只有他這麼個不怕死的,敢去四處蒐羅那些捕風捉影的罪證,誒,把酆凌霄氣得罷了官,我呢,誰也沒得罪,坐收漁翁之利,呂睿超他自己也重新回到官場,這不就是皆大歡喜了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