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是晌午左右進的房間。
等蕭夜寧偃旗息鼓時,天已經黑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交代過了眾人。
總之,整一下午,沒有任何人來打擾他們。
蕭夜寧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整個人容光煥發,精神奕奕,就像是所有的病痛都悉數消融在了這一場歡.愛裡一樣。
虞棠跟他截然相反。
她平趴在床上,將臉埋在枕頭裡,整個人猶如一條擱灘的鹹魚一樣,手腳痠軟的比她上輩子訓練了一天還累。
蕭夜寧的胳膊還摟在她的腰上,兩人親密相貼,香汗淋漓,呼吸間,只覺得屋內滿是一股濃厚的檀木香兒味。
見虞棠不說話,蕭夜寧胳膊一撈,將虞棠緊緊的摟入了懷裡。
虞棠纖細輕薄的脊背緊貼著蕭夜寧滾燙的胸膛,兩人的心跳在這一瞬間,彷彿穿透了皮肉,達到了一致的頻率。
蕭夜寧側首,在虞棠溼淋淋的耳朵上輕輕一咬,輕吮著她的耳垂,聲音暗啞性感。
“累著了?”
這不廢話嘛,沒看見她都‘殘廢’了?
虞棠哼了一聲,不想搭理他。
脊背後突然傳來一陣震動。
虞棠猛的側首,一雙溼漉漉的水眸含著些許桃色,她又羞又怒。
“你笑什麼?”
蕭夜寧抬手幫她理了理髮絲。
“我在為你高興,以後誰再說你相公不行,你就有足夠的底氣告訴他們,我有多行了。”
虞棠撇了撇嘴角。
不就四次,每次時間都稍微長一點的嘛…
僅從她腦海裡涉及瞭解到的有關這方面的知識來看,他的確挺行的。
但是!
快拉倒吧。
誰要出去跟人說我相公很行啊,秀什麼也不能秀這個啊。
她還要臉呢。
再說了,今日也只是為了幫蕭夜寧解千日醉而已,她不是在醬紫那紫,她是在救人。
“是是是,您行您厲害,你xx功夫天下第一,別說我這小身板,就是讓你夜.御九女你都不在話下嘶……你怎麼還咬人啊?”
虞棠抬手捂著下巴,瞪了蕭夜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