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靈鏡王比較善良,就不贊成這種制度。
但這制度,是靈鏡千百年的傳統,王室之人根本不讓廢除。
加之靈鏡有部分人,都不覺得這制度殘忍,反都以能進護衛隊為榮。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靈鏡王便也不好再說什麼。
但老爺子說,每年的靈武大比,靈鏡王都會藉故不去,壓根不挑選新人,所以他的護衛,都是四十多歲的男子了。
而方才死的那人,年紀在三十餘歲,如果我所料的不錯,他應該是靈鏡王室那兩位親王其中之一的手下的人。
老大你若想查此事,不防從這兩位親王下手。”
“嗯,我知道了,但靈鏡離大虞朝好像很遠,這樣,我還是先休書一封給墨君染,看看能不能從他這裡打聽到什麼線索吧。”
虞棠眯了眯眼睛。
要是能把那什麼喧主給揪出來,那就最好了。
蘇玉璟把自己該說的都說了,便也去休息了。
此時天快亮了,好在雪停了。
虞棠和謝千音便選擇步行著回何府。
“雖然沒揪出太多那什麼喧主的線索來,但好在下毒之人都除了,老大你怎麼還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虞棠垂著頭,聞言忽然道:
“我懷疑今日殺了那紅蠍護衛的人,就是在義莊內的人。”
“啊?什麼?不會吧。”
謝千音一臉的驚悚。
“老大你為什麼這麼說?”
虞棠長睫輕輕一顫。
“今日我們的行動,壓根沒有第三人知道,那紅蠍護衛進入隔間後,其實我也一直在注意外面,我很肯定,那段時間,根本沒人靠近義莊。
可是,我們剛動手,那人突然就出現了,他來的,實在太快了一些。”
謝千音聞言目光一凝。
“你分析的沒錯,這樣,明日我找機會,親自給義莊內的所有人都探下脈,看看究竟是誰身懷內力,潛藏在病人裡。”
虞棠點頭。
“悄悄的查,千萬別打草驚蛇了。”
“明白。”
……
義莊的事,終究是沒能瞞住。
天色大亮,幾乎安陽城內所有的人都知道昨夜義莊發生的事。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討論著那被掀飛的天靈蓋時。
虞棠正被何菱堵在何承修院子外面。
何菱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她將虞棠手裡的食盒接了過去,便悶聲道,
“我父親身體不舒服,今日就不見你了,至於這些東西,我會親自轉交給他的,表妹且先回去吧。”
虞棠沒走,反而一把拉住了何菱,蹙眉道,
“三舅的文殊蘭毒不是快好了嗎?你什麼意思?他怎麼了?”
何菱抬了抬頭,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怨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