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的守衛擺明了是要為難人。
來人也不蠢,一眼就看了出來,當即也就怒了。
“你別在這裡胡攪蠻纏,如今安陽城內都是我們的人,誰敢拿假令牌來劫獄?我看你們就是故意為難人,我懶得跟你們廢話,趕緊的,給我讓開,耽誤了大人的事,有你們好看的。”
士兵話落,守衛也被激出了火來。
“讓什麼讓?你們拿不出其他的證據來證明你們是奉大人之命前來的,一言不合就想硬闖,要我看,你們說不定就是裡面反賊的同黨,兄弟們,都給我攔住了,今日見不著證明,可不能放他們進去。”
雙方一言罷,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那士兵深吸一口氣,忍了忍,沒忍住,便突然出手了。
“這群狗孃養的故意為難我們呢,兄弟們,給他們點教訓看看。”
一句話落,雙方都出了手,大牢門口頓時亂成了一團。
而混打中,一個守衛壓根沒注意到,有一個人快速從他身上將鑰匙摸了下來,隨後趁亂,閃身進了大牢。
傅照找到關押著何氏等人的牢房時,謝千音還趴在一個稻草堆上呼呼大睡。
傅照開門進去,表明身份,隨後兩腳將謝千音踢醒。
謝千音看見他,足足震驚了一分多種。
“皇叔,你怎麼來了?”
傅照一臉沒好氣道:
“我不來,你就打算在這睡一輩子嗎?”
“怎麼可能。”
謝千音打了一個哈欠。
“就這破牢房,我分分鐘就能出去,但老大讓我留在這裡保護何家人,所以,沒收到老大的通知前,我不能離開啊。”
話落,她突然道:
“不過現在情況有變,小皇叔你來的正好,我可能需要你帶我出去一下。”
外面還打的不可開交。
將何家人的安危鑰匙交給十八樓衛,謝千音跟著傅照悄無聲息的出了大牢,來到一個醫館。
一盞茶時間後。
藥堂後院的一個房間內,
謝千音陰惻惻的笑了笑,隨後慢悠悠的朝著癱坐在地上的李大夫逼近。
“我在牢裡突然想起來,要給十五萬大軍配解藥,一定要有一味藥材,就是千羅草。
而我記得你之前在義莊時跟人吹牛說過,整個安陽城,只有你的藥堂有千羅草,對嗎?
所以,是你幫著那七公子研製的解藥,你見過七公子?
說,那七公子他是誰,他在哪?”
看著謝千音眸光裡的陰鷙笑意,李大夫逐漸有些不安。
他掙了掙被謝千音踩著的手,咬牙出聲。
“你,你要做什麼?我告訴你,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別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
話落,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眸光裡閃過一抹決絕,李大夫竟然心一狠,直接狠狠朝舌頭咬去,
“啊……”
然而,就在他牙齒還沒來得及碰到舌頭之時,謝千音眼疾手快的用手卡住了李大夫的下巴。
謝千音勾起一邊唇角笑了笑,隨後對著李大夫道:
“想死?沒那麼容易,相反你這樣,我更確定你知道些什麼了,我警告你,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所以,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