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按照師父這個說法,那豈不是這樣的草人,到最後不就真的“活了”?
“師父,你這麼說。
那這母子鬼的屍體,豈不是被人中了稻草?
做稻草人的人,是想讓她們母子都活過來?”
我驚訝道。
師父“嗯”了一聲:
“目前來看,應該是這樣的。”
我抽了口涼氣,想到爛臉小女鬼臨死前突然說了一句“爸爸快回來了”。
感覺這個做“不死草人”的傢伙,可能就是那爛臉母子的丈夫、父親。
或許是對亡者的思念,才用了這麼一個邪法。
想到這裡,我將爛臉小女鬼魂飛魄散時說的這句話,告訴了師父。
師父聽完,皺起了眉頭:
“真是沒有想到,我們這地方,竟然還有人懂得這種南疆邪術。
但死掉的人,怎麼有可能真的活過來?
不過是自欺欺人,坑害他人罷了!”
“師父,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要把那個人找出來嗎?”
我追問道。
師父卻搖了搖頭:
“找?上哪兒找?
咱們該做的都做了。
使這種邪術,損大陰德。
遲早吃因果,遭報應。”
說完,師父拿起地上的一根燒黑木棍。
在地上寫了幾個字;天道皇皇,日月以為常。
寫完後,師父拍了拍手:
“給那人留個字,希望這人能夠幡然醒悟。走了!”
我見師父就此作罷,也沒再開口。
畢竟能力有限,沒法去多管閒事。
“嗯”了一聲,便跟著師父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