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雲霞道長過了馬路,進了萬壽堂。
我師父是長出了口氣兒。
我見師父送雲霞道長,和送神似的,就好奇的問了句:
“師父,你和雲霞道長啥關係啊?你怎麼那麼怕她?”
我師父一聽我這話,臉色瞬間變了回來:
“你個小娃子,懂個屁。紙元寶糊完了嗎?”
“我在外面,怎麼糊!”
“還不快去,問東問西。”
說完,我師父板著臉,又瞪了我一眼。
我也不敢去犯我師父眉頭,只能灰溜溜的進了鋪子。
拿出沒糊完的紙元寶,還是在那兒磨洋工。
師父卻坐在位置上,略有所思的模樣,明顯心事重重的樣子。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
我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師父,你和雲霞道長是什麼關係啊?”
師父回過神來,但沒有看我。
這次也沒懟我。
只是長嘆了一聲:
“紅顏知己吧!”
“哦?那師父怎麼和雲霞道長,這麼多年都沒了聯絡?她還說你躲著她?”
師父沉默了一會兒,才淡淡的回答道:
“我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事兒。
罷了!這都好多年了,過去都過去了。
從今天開始。
你雲霞姑姑要在我們這裡住上一段時間。
該面對的,始終還是要面對。
躲,真的躲不了……”
師父憂悵間,卻又帶著一絲釋懷。
我想知道更多一點。
結果師父去沒再談起。
只是又過了一陣子,才對我開口道:
“小秦,小寒山的事兒,你還記得吧?”
聽師父突然提起“小寒山”,我瞬間來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