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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暱

她的身子在輕輕顫抖,滾燙的臉頰不斷在他鬢邊磨蹭,像是在沙漠中尋找甘泉的行者永遠也喝不夠。

嬌嫩的唇瓣貼著他的脖頸,濡濕的滾燙的唇一張一闔,身子也跟著不安分地扭動起來。

他知道她很難受,但他只是靜靜看著她在他面前漸漸失去理智,由一株空谷幽蘭漸漸蛻變成勾人的女妖。

以他的出身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在他的眼中世間女子無論美醜都是不堪的,唯獨沈持玉不一樣。

他們自小一起長大,相伴六年有餘,他一直將她視為自己的私有物,若不是迫不得已他們根本就不會分開六年之久。

她與他之間無關情愛,只有彼此。

可沈持玉似乎將他忘了,這讓他很難過,也很生氣。

他要好好罰她,直到她記起他是誰。

沈持玉覺得好熱,她毫無章法地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衫,手上卻是綿軟無力,扯來扯去,不過是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

朱杞始終冷眼看著床榻上求而不得的女子,他忽然探身湊近她,帶著薄繭的冰冷手指觸上她的臉頰。

沈持玉舒服地呻吟出聲,她纖細的手指忽然抓住他的衣襟,濕漉漉的眸子可憐巴巴地凝望著他,小聲囁嚅:“夫君,我好難受。”

朱杞的身子僵了僵,他垂眸看向她,燭火下女子粉白的肌膚如上等美玉,漾出一層柔光,處處透著誘惑。

他靜靜看著她許久,驀地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倏然傾身手指扣住她的後頸,吻上她的唇瓣。

炙熱滾燙的唇舌糾纏發出曖昧的聲響,他的吻炙熱卻不含一絲情慾,有的只是懲罰與掠奪,他在一點點地搶奪沈持玉口腔中的空氣。

她被鉗製得無法呼吸,淚濕雙頰,手指不停地推搡著他的胸膛。

沈持玉快要溺斃在他的吻裡,眼神中似乎有一瞬的清明,就在快要撐不下去時,朱杞放開了她。

她被更緊地圈在懷中,耳畔響起男子沙啞的控訴:“你說過會永遠陪著我,你都忘了嗎?”

想到此,他眼神一暗,張口咬在了她雪白的頸間。

門口響起了輕輕的叩門聲,劉福道:“主子,您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進來。”朱杞依舊攬著沈持玉不曾鬆手,看著她眼眶紅紅,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心底竟生出幾分愉悅。

劉福端著託盤進來,上面呈著一碗泛黑的藥汁,旁邊放著一個針灸帶。

他將東西放在了床榻邊的小杌子上,悄悄抬眼瞧見相依相偎的二人連忙垂下眸子。

朱杞蹙了蹙眉道:“你出去吧。”

門闔上後,朱杞拿起託盤中的藥汁,一隻手壓住她的後頸,將藥碗湊到跟前,冷聲道:“乖,喝了它就不難受了。”

沈持玉此時神志不清,哪裡肯喝苦苦的藥汁,她不斷搖頭躲避,藥汁被撞灑了一些。

朱杞深深看她一眼,將藥碗湊到唇邊一口飲下,而後壓上沈持玉的唇,將藥汁盡數渡入她口中,黑色的藥汁順著二人糾纏的唇角溢位,他伸出舌尖輕輕舔舐,末了輕輕在她唇瓣咬了一下,彎了彎唇角,眼底似有寵溺,“真是一點都不乖。”

藥汁許是太苦了,沈持玉皺巴著一張小臉,不過很快她又難受地拉扯胸前的衣襟,看得出來她很難受,一雙小手又不安分地攀扯過來。

朱杞沒再猶豫,一把抓住她亂動的手指,攤開針灸帶從裡面抽出最粗的一根銀針朝著她的手指紮了下去。

沈持玉疼得嚶嚀一聲,想要抽出手指。

門外忽然響起了劉福拔高的聲音:“四姑娘,您怎麼來了?”

細碎的腳步聲在門口停駐,陳如雪的聲音響起:“我奉父親之命邀公子入前廳一道兒用膳。”

劉福道:“讓您白跑一趟,主子已經歇下了。”

“啊,怎生這般早就歇下了,可是身子不適?”陳如雪滿腹疑惑,白日見到秦公子時還好好的,眼下不到掌燈時分怎就歇下了。

朱杞正捏著沈持玉的指尖替她放血,聽到外面的響動不由蹙了蹙眉,放輕了手中動作。

原本努力掙脫手指的沈持玉猝不及防,用的力道大了些,被他猝不及防放手身子不由向後跌去,頭磕在了床幫上。

撞得其實並不重,但好巧不巧地撞在了先前被宋靈珊推倒時撞的地方,她疼得叫了一聲,眼淚也跟著溢位眼眶。

“什麼聲音?”陳如雪似乎聽到了女子的嗚咽聲,一時不知自己是不是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