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秋水,顧人城在離大院約一千五百米遠處找了個隱蔽地方繼續觀察。
只見那些歌舞,雜耍,乃至喝酒吃肉的人,越來越彆扭。
讓氣氛顯得越加詭異。
只有灰袍斗笠人依然怡然自得的喝著小酒。
兩人也樂得自在,自不會上前挑事,一邊觀察,一邊等待著四個方向的隊友。
不一會,又有訊石的訊息振動傳來。
兩人掏出訊石觀看。
“太好了!正南的敵人也已團滅,廚子,窮酸也在趕來,等他們四人趕到,我們也該入場了!”蕭秋水摩挲著手中古劍劍鞘,臉上露出久違的欣慰。
“這南北任務都已經完成,按情報顯示,西南方向的敵人實力都偏弱,而石頭他們一直沒有訊息,會不會是小路那出了岔子?
他作為一個新人,第一次出任務,會不會有危險?”顧人城隱隱有些擔憂。
“不至於。”蕭秋水搖了搖頭,“小石還是很穩重的,我相信他的實力。其實我觀小路的實力也挺不錯的,他們那路要說誰讓人不放心,還是要看溫柔。
而且西路敵人實力雖不算特別強,但也有些詭異的路數,想來他們也是為此耽擱了。”
“蕭哥!那恨天魔動了!他要幹什麼?”
只見遠處那些歌舞還在繼續,而恨天魔殷無咎已經停止了吃喝,轉身走入院內。
沒過多久,便扛出一個巨大無比的野獸屍體。
那屍體約摸十丈方圓,幾乎鋪滿了整個院內空地。
面如寒粉的灰袍人此時斗笠已然揭下,揮了揮手,那些歌舞的,雜耍的,吃肉喝酒的,頓時如蒙大赦,臉上露出歡愉的神色,紛紛退走。
殷無咎手拿一把大砍刀,從地上那隻巨大野獸胸膛處剖開,任憑血液汩汩流出,又返身走入院內。
拿出疫源,按入地上野獸屍體。
開始打入各種材料,又在周圍地上勾勒陣法。
“不好!他在炮製疫毒!”蕭秋水臉色突變,掏出一個古時計算時間的老式沙漏,算了算時間,“老陳老周應該快到了,不過我們也等不了了,必須現身阻止!不然等他將疫毒炮製成功,恐怕這清水鎮,也就毀了!”
“就咱們兩個嗎?”顧人城臉上有點猶豫之色。
“來不及了!我們必須上!”蕭秋水拔出了古劍長歌。
從一千五百米處靠近,一步一步,忘情天書十五式完全展開,每一步凝聚一種天地君親恩水火風雷日月雲風星無的氣勢,漸漸甄至巔峰。
而顧人城也在猶豫片刻之後,從另一個方向配合蕭秋水,成犄角之勢,拔出了長刀。
雪亮的長刀,刀身銘刻飛龍奪珠。
雙手執刀,配合蕭秋水的氣勢,也是緩緩靠近。
灰袍人似乎注意到了兩人,瞥了一眼,嘴角輕蔑一笑,卻仍不管不顧,繼續炮製那具野獸屍體。
遠處的兩人漸漸靠近,天地似乎開始變色。
黑雲壓城,電閃雷鳴。
一種磅礴的氣勢隨著蕭秋水的腳步,一點點的匯聚在他手上提著的長歌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