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深呼吸了幾口氣了以後,閆恆文才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你這是壞了規矩了你知道嗎?如果每個人都是你這樣的話,那還要法律做什麼?”
聽到這話,夏天笑道:“不會的,不會每個人要是像我這樣的,他們要是沒這兩下,估計還沒到門口,就被保鏢撂下了!”
然後他又說道:“我習武付出了別人難以想象的艱辛,要是一些規矩都不能壞了,我還這麼辛苦的習武做什麼?”
聞言,閆恆文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那關你什麼事?他們做錯了什麼,自會有法律管束!”
“那法律還是太忙了,我昨天過去的時候看到他們一個個的還是很享受的,一個個的美酒美人,多舒服的享受啊,正是應了那句話,修橋鋪路無屍骸,殺人放火金腰帶!”
“這……”閆恆文有些無語了,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好半天以後,才長嘆了一口氣道:“處置他們,沒有你想的這樣簡單的!”
夏天無所謂的說道:“有什麼難的嗎?就是進去做事,然後走人!”
這就是跟做一頓飯一樣簡單的啊!
閆恆文鬱悶的說道:“行了,你的歪門邪道的道理太多了,雖然你這個敢作敢當的性格還不錯,可是不好意思我們也有我們的原則和職責,你既然違法了,我們就要執法!”
夏天點了點頭說道:“好,那你們看著怎麼來就怎麼來吧!”
“嗯!”閆恆文轉身就離開了,“小黃,出來一下!”
“師父,我怕他……”
“這裡是警局,他能怎麼跑了?出來!”
“好!”
小黃瞪了一眼夏天就出去了。
一下子,審訊室裡面就只有夏天一個人,變得非常的安靜。
夏天閉目凝神,等了一會了以後,感覺到外面沒有什麼動靜,他突然手腕一擰,用縮骨功掙脫了手銬了。
又側耳聽了幾秒了以後,他就站著跳了起來,老人機就在褲腿裡掉了出來。
“搜身也太不仔細了!”
嘴角微微揚起以後,夏天拿出手機就打了一個熟悉的電話號碼。
“哎,師父啊,在做什麼呢?”
鳳霞山上的第一批材料已經送貨到了,那些身穿袍服的人正在螞蟻搬家一樣的拿著那些材料走著在山上的泥土路上。
鍾離珩現在正在無聊的坐著在一個大石頭上,喝著一口奶茶,說道:“為師我現在接了個大工程,忙著呢,怎麼了?”
“沒有什麼大事,就是跟您說一聲,我已經給錢五師姐了,五師姐會把錢帶回去的了。”
聽到這話,鍾離珩笑道:“那你有沒有對你五師姐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師父,沒有啊,沒有啊,絕對沒有,我可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呸,我是說我從小可是你看著長大的!”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鍾離珩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而此時,夏天在緩和了兩秒了以後總算是把事情都跟鍾離珩說了一遍了。
“師父,我就要被判無期徒刑,還要被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了,你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