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女兒已經睡下了,我去將咱們的兒子抱來。」
縛繭點了點頭,格爾拉佳立馬轉身去孩子。
巫師香黎露對縛繭的表現十分的滿意,這一下就反客為主了,這樣才刺激嘛!
巫師香黎露立馬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站在了縛繭的邊上。
格爾拉佳抱著孩子過來了,將孩子給了縛繭,縛繭接過格爾拉佳手中的孩子,抱了起來,然後抬頭看向格爾拉佳,「你剛才說,我不見了以後你日日以淚洗面?」
格爾拉佳委屈地點了心頭,「是啊,郎君,你不見了奴家怎麼能不傷心呢?」
縛繭點了點頭,在逗手裡的孩子,「娘子這般好看,就算是落淚也一定是最美的……」
格爾拉佳心裡想著,哼,男人,還不都是跪倒在我的美貌之下。
等還沒有想完,縛繭立馬接上了下一句,「哭一個給郎君看看。」
「啊?」
格爾拉佳聽到縛繭的話,明顯是愣了一下,是不是自己哦聽話錯了。
不僅是格爾拉佳以為自己聽錯了,連巫師香黎露也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是立馬反應過來自己怎麼可能聽錯,縛繭一定是這個小子在故意耍這個格爾拉佳,差點沒讓巫師香黎露笑出來。
縛繭看著格爾拉佳沒有動靜,一開口說道,「我說哭一個給我看看。」
格爾拉佳看著這個長得這麼好看的美男子,心裡卻有點害怕的往後退了半步。
這個男人這麼變態的嗎?竟然讓我哭一個給他看看,這叫什麼話。
縛繭嘆了一聲,「你不願意嗎?剛不是還說傷心,怎麼郎君回來了,你都沒有喜極而泣……是愛不多了嗎?」
縛繭滿臉的委屈,格爾拉佳看著這個男人,怎麼有點不好騙的樣子,還是說這個男的有點變態。
格爾拉佳只好做戲做全套,拿起手帕,開始嬌滴滴地哭了起來。
縛繭仔細地盯著格爾拉佳看著,看得格爾拉佳都不好意思了,「郎君這是……做什麼?為什麼一直看著奴家?」
縛繭一本正經地盯著格爾拉佳,開口說道,「嗯,確實好看的人,哭起來也是梨花帶雨的,不是百來斤的綠茶哭不出這種效果。」
格爾拉佳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縛繭,「你!你!你說我是綠茶?」
縛繭點了點頭,在一旁的巫師香黎露拉拉拉縛繭,「你在說什麼啊。」
巫師香黎露對著格爾拉佳尷尬地笑了一下,巫師香黎露看著縛繭並沒有解釋,就開始幫著解釋說,「那個夫人啊,公子只是在誇你綠柳細腰似嫩茶。誇你呢,是不是啊?」
巫師香黎露捏了縛繭一下。
縛繭點了點頭,「嗯,是。」
格爾拉佳一小子不哭了,也不裝了,「你們兩個別裝了,壓根就沒有相信我是你的妻子,你還在這裡羞辱我。」
格爾拉佳並不害怕撕破臉皮,畢竟軍師蒙達慶安吩咐下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如果說這個縛繭不認他就再努力,但是如果發現縛繭發現了他們是假的就不用裝了。
格爾拉佳想到這裡,就知道了縛繭肯定是知道了這一切是假的,那麼就沒有必要再裝下去了。
格爾拉佳聽到軍師蒙達慶安說過,只要縛繭不認她們,就把縛繭噶了。
這個時候早就在外面將帳篷包圍的嚴嚴實實的狩獵營的人,早在等著軍師蒙達慶安的命令了。
整個湘東部落知道縛繭的人不多,但是狩獵營裡面知道縛繭的人卻不少,因為那天去偷襲的時候,都是狩獵營裡面的人。
狩獵營裡面去了偷襲的人,都看到了這個男人將他們的戰友給殺了。
想到這裡,那天活著回來的人都恨的不行。
巫師香黎露明顯地感覺到了帳篷外面的一股子不友好的氣息。
縛繭也不裝了,就是對著格爾拉佳笑了一下,「剛才還是誇你誇過頭了,你除了長相和哭起來梨花帶雨的樣子有點像綠茶,腦子可不太像。說你是綠茶也有一些抬高你了。」
巫師香黎露驚訝地看著縛繭,她可沒想到縛繭盡然這麼的會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