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刻他轉過頭帶著這樣的茫然,帶著這樣的恐懼,看下眼前的這個人的時候,就見眼前這個一身黑衣的人,臉上帶著一種冰冷的笑容,然後就這麼直接的看著他說的,“我勸劉小姐不要在這裡耍心思,你應該知道我們這些人是沒什麼耐心的,你在這裡說這樣的心思,我們也絕對不會,再說了,你不要在這裡,你以為你說了這麼幾句話,我們就會相信你的話,我們這邊有著十足的證據,足可以在這裡證明你和這位劉國公的關係不一般,而且我們更知道劉國公肯定對你說過什麼,要不然我們這邊的證據不會顯示劉國公這個人居心叵測。”
“他怎麼可能是居心叵測的人呢,雖然他這麼多年不在京城裡住著,但你們不要忘記他曾經是救過先帝的人,他是赫赫有名的工程,你們怎麼可能在這裡無緣無故的去擁抱著一個好人,這是皇帝陛下的意思嗎?”侯府六小姐一聽見眼前的這個人這麼出色的時候,眉眼當中是瞬間的就帶上了一種惱怒,他在這裡說的是眼神當中卻是帶上了一種犀利,話語當中也帶著一種犀利是直接的,就由曾經的那些過往把眼前的一個人給打倒了,當然此時此刻他在這裡不忘把皇帝陛下也拽上,只是這個天真無邪的侯府六小姐並不知道,此時把皇帝立下坐上才是對不明智的舉動。
對面站著的這個黑衣人,在看見侯府六小姐眉眼當中帶著那種狡辯之後,忽然之間勾起唇角冷冷的笑了,然後他在這裡悠悠的說了一句,“包括六小姐一開始的時候說跟這個劉公公沒有什麼太大的聯絡,但是剛才我在只是說了這一句話之後,和服劉小姐便在這裡開始為他辯護,如果沒有這麼好的關係的話,那你為什麼要替一個如此年邁的老頭在這裡辯護呢?看來京城當中所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了,就說劉國工打算把侯府劉小姐娶過去作為自己的妾室,確實有此事嗎?六小姐?”
這個黑衣人在這裡淡淡的說著的時候,下一刻一回頭直接從身後的人手中接過了一把刀,這是一種奇怪的刀,這把刀非常的非常的薄,放在手心裡面就如同蟬翼一樣,偏偏這把刀帶著的是一種鋒利,看著都讓人覺得不寒而慄,而這把刀刀柄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此時似乎留著一絲殘留的痕跡,那一次痕跡有些發黑,有些淺淺的豔麗的顏色,一看就是那種血液沉澱的顏色,一看這種顏色的時候,那邊侯府六小姐的眼睛瞬間就縮了起來。
“六小姐還是不要在這裡逼著我們動,用這樣的方法,畢竟誰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我們還是在這裡有話好好說吧,你還是趕緊跟我們說一說,這位劉國公曾經跟你說過什麼。”那個人就這麼直接的拿起了眼前的這把刀,然後在侯府六小姐的面前晃了晃,此時此刻他們眼當中帶著的是一種無限的冷意,在這裡說著的時候,刀割是慢慢悠悠的,就那麼直接的伸了過來,貼在了侯府六小姐的臉頰上。
那種冰冷貼上來的時候,侯府六小姐的眼神晃動的更厲害了,畢竟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最重要的恐怕就是這張臉了,而此時這個人就拿著這張薄如蟬翼的刀,在他臉上貼啊貼動啊動的感覺就像是已經把他的臉給劃破了一樣,橫幅劉小姐在這邊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帶著一種顫抖,“我不能這樣,你們真的不能這樣,我可是侯府的劉小姐,我是侯家的人,我也是離門之後你們這麼對我皇帝陛下,若是真的知道了,也絕對不會繞過你們的。”
聽到他在這裡哆哆嗦嗦的說著這番話,那個黑衣人忽然之間就冷冷的笑了起來,他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玩的笑話一樣,在這裡笑著時不忘慢慢的貼近了侯府劉小姐,用著非常近的距離看著侯府劉小姐那種恐慌的眼睛,幽幽的說道,“六小姐,難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你還看不出來什麼端倪嗎?這一切是皇帝陛下受益的,對外只是說皇帝陛下要請若娟小姐過來喝茶,難道你以為你的父親不知道我們招呼你過來是為什麼事情嗎?難道你父親不知道那位後劉國公抱有著怎樣的目的嗎?如今你的父親已經想明白了,做出了他該做的事情,我覺得作為侯府的女兒,你應該也有你父親身上的那種血統,應該知道這個時候該做什麼,不要把我們給惹急了,實話告訴你,現在我的耐心已經沒有多久了,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在這裡乖乖的聽話,乖乖的說出來,要不你就在這裡試一試。”
這話絕對不是在這裡嚇唬小孩,更不是嚇唬這個沒有見過什麼世面的人,這是這個這個黑人在這裡說著的時候,眼神當中帶著的,可是一種真正的痛快,而他眼底帶著的卻是濃濃的殺氣,聽著眼前的這個人在這裡這麼說,剛才看著他眼神當中帶著的那種冰冷之意,那邊的侯府六小姐這一下子就恐慌了,他的心已經劇烈的跳了起來,整個人都跟著在那裡顫抖,可是偏偏他心底的那份堅持還是非常的明顯,他始終都記著劉國公跟他說過的話,他們之間不管說過的什麼話,都不允許這個小丫頭跟別人說,曾幾何時,那個人在自己的身邊喝的大嘴,丁玲也曾經說過一些覺得莫名其妙,後來恍然大悟的話,如今卻還是他的堅持,他覺得那個人是自己最大的希望,絕對不能夠在這裡背叛著他,所以他在這裡死死的咬著牙閉著眼睛,只有自己在這裡哆哆嗦嗦。
侯府六小姐是堅決不在這裡說什麼,而那邊那個黑人是徹底的失去了一種耐心,再等了幾個呼吸之後,看見洪福林小姐只是在這裡哆哆嗦嗦的,什麼話都不多說,下一刻他是忽然之間就伸出了自己手中的那把小刀,直接的插在了這個小丫頭的肩頭之上,忽然之間插進去的時候是無比的痛快,而這一生確實讓那個侯府的小姐慘叫了起來,她似乎是沒有想到這刀說下去就下去了,她眼神當中是一下子就這麼帶上了一種恐慌,驀然的就睜了開來。
“啊啊啊!”慘叫聲忽然之間響起的時候,這位如花似玉的侯府六小姐是一下子就變成另外一番模樣,他低著頭看著自己肩頭上冒出來的血。看見那裡慢慢的紅了的一些痕跡,似乎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天,他就這麼在那裡,視線直直地盯著,然後抬起眼睛看著眼前的黑衣人,“疼疼疼,真的很疼你不要這麼對我,我害怕呀,你饒過我吧,大俠,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到現在你不知道的話,那這把刀接下來就要砍在你的臉上了,至於會砍成什麼模樣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不要怪我在這裡沒有提醒你,就算是把你給殺了,恐怕侯府也不會多說一句話的,畢竟你應該知道這背後到底是為什麼。”絕對不是這個黑衣人在這裡危言聳聽,這話絕對的就是如此的事實,畢竟這一次他們接待的任務就是如此,皇帝陛下在說請這位若娟小姐過來喝茶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他的結局了,無關乎他在這裡說還是不說,此時此刻,他只不過是用這樣的方法去恐嚇著他,讓他趕緊把知道的事情說出來,這樣他們也省些力氣,眼前的這個人也少遭一些罪。
此時此刻是侯府的這位六小姐,哪裡知道這一切都已經成為了一種定局,身上的這樣的尖銳的疼痛讓她的臉都變得慘敗,額頭上是一顆又一顆的汗珠落下來,此時此刻他心中的那種堅持也在這一刻是土崩瓦解,然後他就這麼哆哆嗦嗦的抬起眼睛,用著一種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在這裡乖乖的就開始招了,“不知道你們要問的是什麼,但是劉公公這個人確實是有這目的的,他接近我可能是為了我們侯家,他說過他想要見一見我的姐姐,也就是皇宮當中的警匪娘娘,他說他想要跟我的姐姐在這裡談一談,他們要談一談什麼事情我並不知道,畢竟他們還沒有見到面,所以我只能在這裡這樣,我只是圖他身上有著可以讓我依賴的那些未來的一些事情,剩下的我真不知道,我也沒有參與,你們在這裡相信我吧。”
既然要打算開口說話,那這一切的事情也就提了出來,好辦多了,是一點也沒有保留下來。
只是光問出來這些還是不夠的,那邊站著的黑衣人眉眼當中一下子帶上了一種冰冷,他就這麼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這位柔弱的女子,臉上是一點疼惜都沒有,然後在那裡開口問道,“那他有沒有跟你說他要見金霏做什麼?終究他是一個外甥減宮中的女眷,根本就不合時宜,這個人不會做出如此唐突的舉動,總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這個黑衣人終究是跟在皇帝身邊的人,所以他在看問題的時候是非常的犀利,這一句話讓在那個柱子上綁著的,侯府六小姐瞬間的就明白了,過來有些事情怕是沒有這麼容易的給他旋轉回去,所以此時此刻他看著眼前這一個個的人,眼神當中帶上了那種膽戰心驚,然後猶豫了一會兒,結結巴巴地說道,“一開始我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後來有一會他心情很好,喝多了酒,他跟我說,他要跟我的姐姐一起密謀一件大事情,說我的姐姐現在有先天的優勢條件,所以說客運能夠在關鍵的時候幫助她的忙,於是她便想盡一切辦法的接近我,可是那個時候已經晚了,我已經成為了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