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轉瞬即逝,瑾棉已經能下床簡單走動,記憶由心是第一次拔了尿管親自上廁所,跟針扎一樣疼,她不是正常生產,還受到了撞擊。在床上躺了三天才像正常剖腹孕婦一樣,排氣,拔管,現在肚子傷口處還有些麻疼,不過已經不像第一次,在衛生間疼的差點暈過去。
瑾棉住院七天,沈先生一直都沒有去公司,更是讓她的情況撲朔迷離,大清早,米如記著一聲的囑咐,要適當的走動,扶著瑾棉下床走動,五分鐘,瑾棉汗水打溼了後背,沈鴻煊連忙彎腰抱起瑾棉。米如含笑的退出了房間。
沈鴻煊給瑾棉蓋上了被子,端著盆去衛生間打了熱水,昨天新帶過來的手巾已經清洗過,洗淨手巾,試著溫度,不顧瑾棉害羞,脫了瑾棉衣服,認真的擦拭,瑾棉臉燒的慌,沈鴻煊笑著,“都老夫老妻了,你哪裡我沒看過?”
瑾棉,“……”她不說話裝死行嗎?
沈鴻煊給瑾棉簡單的擦拭,換了趕緊的衣服,小心的不觸碰到傷口,又拿著另一個手巾。浸溼蓋在瑾棉的頭髮上,乾洗瑾棉的頭髮,瑾棉勾著嘴角,沈先生現在越來越有專業護理人員的樣子了。
沈鴻煊對自己的也很滿意,也不枉費他沒事去學習,瑾棉清晰乾淨後,給瑾棉掖好被子,“我去把衣服洗了,你先休息會。”
瑾棉甜甜的笑著點頭,“好,沈先生辛苦了。”
沈鴻煊沒忍住輕啄了瑾棉的嘴唇,“為你,我做什麼都願意。”
瑾棉耳根子紅了。沈先生幽深的眸子帶著情愫說著情話,殺傷力太大。
客廳,米如抽走了冉智源手中的報紙,眼睛示意著病房內,“你看看你,在看看鴻煊。”
冉智源不說話,攀比的女人最恐怖,尤其是咳咳,他當時做的的確不好,各種忙,明智的知道,多說多錯,只能賠笑。
米如哼了一聲。“以後看你表現。”
冉智源心裡給女婿記了一比,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保證著,“一定一定。”
門外保鏢走敲門進來,“冉先生,門外斐夫人和斐小姐到了,您看是否放進來。”
冉智源回著,“請進來。”
保鏢出去了,斐媽媽推著斐思思進來,斐媽媽打著招呼,“我在醫院閒著拉串門走走。”
米如自然高興,招呼著斐媽媽,“我也一直想去看你們,可是瑾棉這裡走不開,快坐。思思現在恢復的怎麼樣了?”
斐媽媽坐下,笑著,“她啊,恢復的不錯,已經能下地自己走了,被我們夫妻給嬌慣了,一點疼都忍不了,這不走還要推著輪椅。”
思思不幹了,有親媽拆臺的嗎?“媽。”
斐媽媽哼了一聲,“怎麼我還說錯了,有個跟你一天生產的孕婦,也是剖腹產,三天前人家就出院了。”
思思決定不說話了,她是來瑾棉的,無視了自己老媽,詢問著,“冉阿姨,我能進去看瑾棉嗎?這幾天就擔心她呢!”
米如挺喜歡思思這孩子,心思直,也沒壞心眼,最主要在閨女苦難的時候,難得的真心朋友,沒少幫著閨女,米如起身,“鴻煊在裡面,我去看看。”
米如推門進去,沈鴻煊已經洗好了衣服,正端著電腦坐在沙發上,沈鴻煊聽到聲音,米如解釋,“思思來了,要看瑾棉,我來看看。”
瑾棉有些昏昏欲睡的,一聽思思來了,人精神了,甭管沈先生有多不滿,瑾棉是高興了,“媽,快讓思思進來。”
米如好笑的看著女婿,轉身出去,很快思思被推了進來,思思到了床邊,不願沈鴻煊的存在,她很有自知自明,她絕對攆不走沈鴻煊,反而她敢保證,如果她待的時間太長,沈鴻煊會哄她出去。
瑾棉這幾天見到的都是家裡人,難得見到死黨,關心的問著,“你的傷口怎麼樣了?”
思思豪氣的拍了下肚子,“沒事,要不我還在床上躺著呢,怎麼能來看你,反倒是你,你現在怎麼樣?”
瑾棉看思思拍肚子,她都感覺疼,皺著鼻子,“還是有些疼。”
思思安慰著,“慢慢養著,過幾天就好了。”
思思又詢問了瑾棉一些傷口的事情,打量著病房,沒看到孩子,雖然知道孩子很健康,可沒看到還是不放心,“我乾兒子呢?”
瑾棉一提到自己兒子,渾身散發著母愛,“他在育嬰房,要下午才能抱出來,還問我兒子,你兒子呢?”
思思有些嫌棄自己除了吃就是睡的兒子,“睡覺呢!”
瑾棉疑惑,聽了思思添油加醋說了孩子,沒忍住笑了,“還真是你的翻版。”
思思黑了臉,為什麼大家都這麼說,反倒是周嶽恆稀罕的要死,沒天不抱兒子都難受,尤其著這小子每天都在長肉,小胳膊跟蓮藕似的,有些像年畫的娃娃,這麼一想,思思爺們的心,難得柔軟的一塌糊塗。
連個女兒在一起,聊完了孩子,當然在聊就是八卦,思思敲著瑾棉面色紅潤的,說著小道訊息,“你是不知道,現在外滿都有人在設賭局,賭你能不能挺過來,賠了一比五呢!”
瑾棉嘴角抽抽,“呵呵,還真有人巴不得我死呢,看來沈太太的位置有很多人惦記著呢!”
沈鴻煊眼睛帶刀似的看著思思,他當然知道,為了不給瑾棉添堵,他一直瞞著,現在被這個女人說了,思思心大,沒感覺,繼續八卦著,“可不是,哼,等你好了,一定要辦一個盛大的滿月儀式,氣死那些羨慕嫉妒恨的小賤人,敢拿你來做賭注,陪死他們。”
瑾棉眼底精光一片,“你能找到投注的地方?”
思思難得立馬明白瑾棉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也去?”
瑾棉眼底壞笑,“事情已經發生了,又不能阻止,現在也不能出面,陪死他們不是更長教訓,你能出去,找幾個可靠的人,然後拿錢買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