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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唇蠕動幾下我會留在身邊的簡單一句話卻重如千斤,怎麼也說不出口。
她暗自深吸口氣,平復心中幾乎將她湮滅的無力感,微白的臉色漾起燦爛的笑,緊攥的手鬆開。學著他的樣子,用力捏了捏他略微冰冷的臉頰。
“你這醋勁是不是也太大了些,是不是以後我只能跟女人接觸,除了你以外的男人連看都不能多看一眼。”
“他不一樣。”
沒得到準確的答案,他眼神黯淡下,把她的手指放在口中咬了下。
他是她暗戀了五年的男人,為了他。她放下了所有的矜持跟嬌羞,那應該是喜歡到骨子裡才能做到的。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嫉妒幾乎抓狂。
換句話說,剛剛的人就算是換成一直對她糾纏不休的薛辰睿,他也不會有那樣怒火沖天,幾乎燃燒掉他理智的反應。
“不管再不一樣,他都是我的過去式,那篇已經翻了,現在在我生活裡的是你。好了,我餓了。早上拿著你做的早餐去小餐館配著酸辣湯吃,還沒開吃,就來了倒胃口的人。吶,早餐還在我的包裡。”
她拿過包在他面前開啟,雞蛋跟包子安安靜靜的躺在裡面。
她飽滿的唇微微嘟,一副撒嬌的模樣跟她黑白套裝黑框眼鏡老闆的職業女性的裝扮太不協調。見慣了素淨的一張臉,莫諱深只覺得眼睛礙眼,伸手拿掉。
“把我惹得那麼生氣,你是不是得做點兒什麼?”
他一副受傷急需需要安撫的模樣。讓她心頭直冒酸楚,四處看了下沒人,快速在他微涼的薄唇上親了下,在莫諱深欲加深這個吻的時候快速縮回頭。
“會有人來。”
她動不動就臉紅,莫諱深也不為難她,坐進車中。
一路上他緊抓著她的手,她幾次想抽回。莫諱深卻抓得更緊。
“吃完飯我們去療養院看看你父親吧。”
正在開車的莫諱深側臉看了下低著頭處在神遊中的安靜怡。
“怎麼忽然想去看他?”
莫諱深雖還不知道父親就是他找了多年的仇人,她的心還是不禁咯噔一下。
“我都要霸佔他老人家女兒的下半輩子,怎麼著都得給他老人家報備一下吧。”
“貧,可是今天不行。我這些日子第一天來公司,下午你就跟著我翹班,就算是不給同事們的唾沫星子淹死,估計晚上老爺子就得殺到清雅居。老爺子的爆破力太大,我可不敢輕易招惹。”
“他再精明還不是給你這個鬼精靈耍的團團轉。這事可得瞞好了。不然哪天東窗事發,估計你得陪我一起挨家法。”
安靜怡低頭笑了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倘若能陪著他繼續走下去,挨家法又算得了什麼。
心情有些沉重,她伸手開啟音樂,張信哲傷感磁性的聲音在車中響起。一曲開始到現在結束後,安靜怡的眼睛紅紅的,眼底泛著淚花,一眨眼眼淚滾落。
“最近你這眼淚是不是也太不值錢了點兒,都能演瓊瑤劇了。”
她梨花帶雨,莫諱深關上音樂,把車子停在西餐廳門前,扯過抽紙幫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這眼睛又紅了,待會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不就是你欺負我了。”
安靜怡對他皺了下鼻子,扯開車門下車。
餐廳二樓,莫諱深擁著她剛到樓梯,察覺到來自左前方的幾道不同視線,她抬頭看去。
葉子珊,夏亦宣,夏亦晴一家三口正在那裡用餐,葉子珊淺笑盈盈。
一樣的孩子,不一樣的態度,安靜怡只覺得她的笑太過刺眼,在葉子珊向她看過來的時候快速調轉視線。
暗道聲,冤家路窄,隨著莫諱深向右前方的包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