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現在去找主子,讓主子回柳州?
不行不行,粱憶猛烈搖頭,面上苦惱一片。
主子那麼重情義的人,定然不會半途而廢!
那怎麼辦?
找福叔,讓福叔把主子拖回去?
肯定也不行,主子會生氣!
那怎麼辦呢?
粱憶苦惱的快哭了,皺著小臉原地跺腳。
“我說粱憶姑娘你不在房間裡伺候公子,跑來這裡作甚?”福叔的聲音自身旁響起,嚇了粱憶一個激靈。
一看是福叔,粱憶頓時竹筒倒豆子,“福叔,都怪我,一時昏了頭了,忘了主子現在還受著傷,愣是把他給拉來了,怎麼辦,怎麼辦?”
福叔聞言,倒是笑了,“小姑娘想那麼多作甚?公子一個男子漢大丈夫,還能受不住一點皮r勞累?”
“可是,可是……”粱憶糾結著小臉唔噥。
“可是什麼?可是小姑娘心疼了,捨不得公子受累是不是?”福叔笑彎了眼睛,說道,“那你就好生伺候公子就是,給他做些好吃的,別讓他勞累不就成了?”
“哦,對啊,主子還沒吃東西,我去找小二借一下廚房,給主子做些飯菜。”粱憶說著就奔跑了起來,但跑了幾步,想到什麼又停住,轉頭問福叔,“您要不要也吃一點?”
“福叔也沒吃晚飯,自然是要吃的,難不成小丫頭還準備吃獨食?”福叔揶揄的笑道。
“誰要吃獨食了?又不是我要吃。”粱憶紅著臉反駁,一張臉紅成了猴p股。
所幸是晚上,兩人又離得遠,否則福叔又要笑話一番了。
剛邁動腳步,又轉頭交代了一句,“福叔您快上去吧,主子一個人在屋裡呢……”
確定了沒什麼要交代的,粱憶一溜煙消失在後院。
福叔揹著手直搖頭,“哎呀,這小年輕的就是好玩,想當年他們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裡有那麼多糾結,那麼多苦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