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猜想凌玲是幫他辦理護照去了,不過事情好像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順利。
徐然在凌玲的辦公室中等了大概有一個小時左右,卻仍不見凌玲回來,也不知道什麼事耽擱了。
正好又沒有留凌玲的手機號碼,也沒有她的微訊等這些聯絡方式。
如果不打招呼一走了之的話,這不是徐然做人的原則,但繼續等候的話,凌玲什麼時候回來也不確定。
正在有點為難之際,這時辦公室的門終於被人開啟。
意外的是,進來的並不是凌玲,而是一位穿著制服,顯得成熟知性,長的頗有幾分優雅韻味的中年婦人。
“你是誰,怎麼會在凌玲的辦公室?”
那中年婦人打量過徐然後,神色顯得非常嚴肅,語氣也是一種面對陌生人的質問。
徐然平靜地答道:“我是凌玲的高中同學,來這裡辦護照正好碰上凌玲,她請我到這敘舊聊了會天,然後就臨時出去了!”
“高中同學?”
那婦人審視了徐然幾眼後,狐疑道:“你怎麼證明是凌玲高中同學,叫什麼名字,做什麼職業的,為什麼要辦理護照,目的是什麼?”
聽到對方例行公事一樣的問訊,徐然有點摸不透這個婦人究竟是什麼用意。
但看對方警服上的警銜是三級警監,看來對方級別不低,應該是這出入境管理局的領導,徐然便耐著性子道:“我叫徐然,家住南河區田豐路,高中畢業於夏城十三中,大學畢業於西都科大,現在自己創業,從事環保行業,申請辦護照是準備去德國會友,順便旅遊!”
聽到這挺詳細的回答,中年婦人滿意的點了點頭,臉色稍藹下來,道:“名牌大學畢業,又在自己創業,還不錯,那你投資環保行業是做哪方面的,規模多大,收入怎麼樣,家裡都有什麼人?”
聽到這些問題,徐然越發感覺怪怪的,便道:“如果你是以警察的身份例行問詢,我可以回答,如果是其它身份問詢,那麼很抱歉,有關一些**的問題,我不方便跟陌生人詳細作答!”
那婦人本想微笑,但聽了徐然這番話,卻突然又收了回去,有意繼續板著臉,道:“這間辦公室涉及存檔機要檔案資料,你獨身一人出現在這裡又沒有人證明,請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好吧,對於體制之中的這種例行公事的問訊,徐然只能老實配合,道:“我是孤兒,家裡就一個單親姑媽和一個表妹,投資的是舊貨與古玩這一類行業,三千多萬的投資規模,還處於投資起始階段,暫時還沒有營收……”
聽了這番話,中年婦人皺眉,道:“作為孤兒,親人又是普通家庭出身,那麼你名校畢業回夏城自主創業投資,竟然有三千多萬的規模,那麼你投資的錢是哪裡來的,有沒有納稅,會讓我懷疑來源途徑,請如實回答?”
遇上這樣的情況,徐然有些無奈。
如果是普通人敢這樣打破沙鍋問到底,徐然才懶得理她,才不想跟她廢話,甚至問煩了會讓她滾蛋。
可現在面對的是一個副廳級別的領導,徐然可不想招惹,尤其是女性領導,萬一人家不高興了給你穿起小鞋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徐然只好道:“除了我自己投資環保行業外,我還是建林實業公司,以及輝圖公司的股東,得到的股份分紅當然是納稅以後的合法收入來源,還有問題嗎?”
中年婦人點點頭:“嗯,看你也不像是個油奸耍滑的小子,穩重不浮躁,思路敏捷,說話條理清晰,年紀輕輕能有這樣的成就,也能說得過去,不過這些情況我還是會去調查核實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