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起來,李近南還是徐然的高中同學之一。
當初他爸還是個小科長的時候,李近南在學校裡就是個很燒包的校霸,在外面結識了一些巴結他的混子,經常在學校裡欺負同學。
不過徐然跟李近南雖一個班,但他們平時根本不是一個生活圈的人,交際圈不同,也相處不到一塊,各玩各的,並沒有多大的交集。
而且即使在當年各有圈子,但平時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徐然和李近南之間也並沒有過什麼衝突,自從高中畢業以後,各自就當是路人一樣,也從來沒有照過面。
但是讓徐然不解的是,李近南為什麼要對他搞事情,他這麼做的動機是什麼?僅僅只是看他不順眼就想搞他,根本沒這個道理啊。
畢竟在此之前徐然和對方基本上從未見過來,對方長什麼樣子都記不清楚了,都成了陌生人了。
李近南現在貴為區長家的公子,那是屬於二代的圈子,根本不會鳥他徐然是誰,記不記得他還兩說,怎麼會主動搞事情針對他?
想到這些,徐然百思不得解,便問張國清:“那李近南親自來找你,還是派了跑腿的過來以他的名義讓你辦事?”
張國清道:“李近南沒有露面,他是讓跑腿的來找我的,雖然我沒親自見著面,但那跑腿的走的時候上了一輛車,我看到李近南就在車上,懷裡還摟著一個女人!”
徐然又補充了一句,道:“你確定李近南就在車上?”
張國清點頭:“當然確定,我以前在恆夏的時候經常跟區長打交道,自然非常熟悉李近南!”
得到確認之後,徐然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凌厲的光澤,低聲呢喃道:“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原由,敢搞我想跟我玩陰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張國清一直注視著徐然,突然察覺到徐然臉上閃過的一抹凌厲狠辣之後,他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當然,只是一瞬的事。
徐然對張國清平靜道:“張國清,對於陳其亮老婆的事,既然你今天能對我坦誠,那麼我也可以向你承諾,只要我和我兄弟不說,你自己和陳其亮的老婆不洩漏,那麼這件事就不會再有人知道,如果今天你敢對我撒謊,那麼陳家的那個獨苗苗富二代,我有的是無數種辦法讓他生不如死,你明白嗎?”
陳國清之所以一直不敢聲張這事,就是因為自己沒有兒子,只有兩個女兒,所以對陳家的那個親生兒子,陳國清極為看重,那簡直就是命根子。
現在聽徐然這麼威脅,陳國清嚇的險些跪到徐然面前,忙保證道:“徐然,我發誓,保證對你說的全部都是真的,否則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徐然這才點頭,並從口袋裡拿出準備好的五萬塊現金,道:“你躲在這裡其實挺安全,也只有我能找到你,不過在我沒擺平這件事之前,你不要再跟李近南的人接觸,最好是去外地躲上十天半個月……”
張國清苦著臉道:“可是,我也收了李近南給的五萬塊錢預付款,又不能退,這可怎麼辦?”
徐然差點沒忍住一巴掌抽死他。
不過這人也算是個真小人,還算坦誠,比偽君子強多了。
徐然才道:“李近南的錢當然算是你白得的,你不用再理他,等我擺平這件事以後,李近南絕對不敢找你要這錢,甚至早就跑路了,你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