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些問話,徐然早就有腹搞。
徐然對託洛卡道:“你告訴他,我們來旅遊的時候,看到還有一些地方非常的貧窮,這是打算到這貨流中轉站購買一些糧食和日用品之類的物資用這些箱子,連夜購置好,明早一早就要運送到貧困地區進行愛心捐助的……”
託洛卡便立即照著徐然的意思進行了翻譯。
聽託洛卡那麼一說,人家既然是要做愛心人士做慈善,明早就要去,那麼連夜弄這些箱子到這河口的貨流中轉站購買物資,那也是合情合理,他們還真挑不出毛病。
若往大里說,一旦牽連到公益慈善的問題,再加上徐然是國外來旅遊的順便做做慈善活動,這無論去哪個國家都是很受歡迎的舉動。
所以此刻,那位長官臉上的表情更加豐富,同時也顯得有些惱恨,感覺被人給耍了。
徐然跟託洛卡道:“你告訴他,如果我們想要做慈善的行為都要被懷疑進行搜查,那麼這件事我們有必要請律師來為我們進行辯護,並就貴國的執法問題跟一些國際媒體進行一番溝通,同時還要聯絡我們的大使館與當地政府交涉,希望我們的權益能夠得到保障……”
託洛卡越發感覺徐然的這份犀利的言辭還真是命中了這人的脈門了,她心中感覺有些解氣,便如實按徐然的話進行轉述。
一聽這話,那位長官更加的頭疼。
他也發現了,託洛卡只是那年輕人身邊的一名助理和翻譯,這年輕人才是正主,同時這年輕人出行還帶著保鏢,開著豪車,這應該是有錢人。
對於有錢人的話,在西方國家,政府的人還真不敢得罪。
人家真的會請得起律師跟他們打官司討要個說法,就這件事糾纏到底,並花錢請國際媒體的記者來幫他們搞事情,若弄到了那一步,那可就真的是麻煩大了。
於是,這位長官便帶著笑臉,對徐然又說了一通鳥語。
託洛卡道:“他說,這可能是一場誤會,他代表緝私部門向我們道歉,他們會針對收到的惡意舉報進行核查進行處置,並給我們一個交代,那些空箱子出現破壞的情況,損失他們也會進行賠償……”
徐然淡淡道:“你跟他們說,賠償就不必了,正好他們來了這麼多人,那就去到到貨流站那邊幫我們購置一批物資裝箱,一部分我們要捐助給辛他鎮上的黑人孤兒,另一部門要捐助給波蘭與德國交界線處猶納鎮上的唯一一所小學,讓他們幫助辦理這些事宜,那麼這些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託洛卡聽了這番話,心中顯得極為詫異,難道這傢伙真的打算要做慈善麼?
更讓託洛卡覺得神奇的是,徐然顯然是第一次來德國,居然會說得出那些地方與波蘭邊境的一個小鎮的名稱,並指定的進行捐助,讓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於是,託洛卡如實地將原話翻譯驗那些海關緝私探員們聽,聽得那些人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現在弄成這副局面,還真的讓那些人有些騎虎難下。
因為沒有找到任何有關走私違禁品的證據,人家做慈善活動也是說的有理有據,那麼他們進行搜查這件事就必須要給徐然一個交代。
哪怕這件事當中,有些人知道一些內幕,同時訊息也是馬克菲爾派人買通他們以後約在這個時間點來進行搜查,打算來個人髒具獲將案子辦實的。
但現在出了意外,不管哪方面的原因,而這種隱私事情,他們卻不能說出來,否則那可是要打自己的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