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以彤啊,咱們是兄弟,我娶了你的前妻,是替你消化麻煩的,我不娶,別人也要娶的。杏花醜點,也是正常女人,守不住的,我對不已多好,跟自己親生的一樣。你走了該感謝我,怎麼找上我的麻煩了。
陳村支書的兒媳婦,也是她主動挑逗我的,我不是有意搶你的……
天明,他也沒洗臉,沒通知杏花,自己主動爬上警車。
他和司機反覆試過金盃車的後蓋箱,一個女人很難掰開的,不是鬱以彤是誰?
司機跟他一樣,比他先一步在警車上了。
工作失誤死人,不至於槍斃,判幾年是少不掉的,黃大個腦袋已經木了,像個機械木偶。
車在街口停下來,車門開啟,見到楊新華一隻腳踏上車門,調到酒廠後,兩人見面次數稀少。
楊新華說:“我早上才聽到訊息,沒時間給你活動,這有兩萬塊錢,你裝在身上,想開些,該吃就吃,該喝就喝,別委屈自己。估計判個三兩年,出來還有一家人等著你掙給他們吃喝。”
除了他剛來八里堡時,幫楊新華弄個二胎準生證,幾年內,也沒幫楊新華什麼,楊新華能在關鍵時給兩萬塊錢,足見人家大氣。他伸出手,兩人重重地握了。
楊新華趕到酒廠,他的時間很緊迫,幾乎在和死神賽跑。他要救賴黑子,必須在賴黑子的檔案形成之前,讓來自行政的干涉去掉。
程秩序在市裡給他通話,小解約見面。楊新華立即斷定,小解是在玩順手犖羊遊戲,想騙賴黑子一些錢!
因為賴黑子已成為蔣書記手裡的一張王牌,小解只是借調主審賴黑子事宜,他當不了蔣書記的家。
蔣書記要賴黑子死!
楊新華果斷地對程秩序說:“約他在金枝咖啡館見面,晚上五點!我替你見他。”
小解見是楊新華,半點也不意外,程秩序在市裡開會,一天半天真來不了,那麼見面的人肯定不是他本人。楊新華比程秩序有話語權,更好。
“喝什麼?”入座後,楊新華問道。
“卡布其諾!”
咖啡館剛開業時,從外面進來的咖啡不管什麼,一律叫咖啡,幹了兩年多,才有了細分品種,各種奇怪的名字也出現了。
服務員知道楊新華對咖啡不講究,客人點什麼,他會跟著喝什麼,很快,兩杯咖啡端上來。
“我讓手下在你的警車裡裝了兩百萬現金,我不想過分為難你,只讓你儘量拖延些時間,實在拖不動時,你把假口烘送蔣書記時,提前一天告訴我。”楊新華說的風輕雲淡。
“那也要不了那麼多,夠我死幾回的!”小解說的認真,他擔心有命拿,沒有命花。
“重金求來的訊息真實,人命關天!”楊新華開始品咖啡,順便品品人生,人生比咖啡苦,也比咖啡香濃,是兩面性的,就像筆在紙上寫字,這邊凹進去些,那面也同樣會凸出來一些。
“還是心不踏實,我的官職小,做的事也小,對這筆大錢發慌!”小解的手有些抖動,他估計能弄到三十萬就不錯了,兩百萬,身上好些器官不是自己的了,有些指揮不動。
“一分錢一分貨,對我來說,就一個字,值,你知道,我最大的特點是不差錢,人穩當!”楊新華儘量清掃小解身後的疑慮。
“大概還有一個星期吧,詳細情況會按你說的辦!”對於巨大誘惑,小解終於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