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的地方是東京內城大相國寺菜園的雜物房內,這個地方相對僻靜,這也是魯智深的主意。
魯智深帶著王倫跟朱貴二人熟門熟路的來到大相國寺菜園子邊上的不遠處的大槐樹下,正好看見高衙內一行人點了燈籠恰好也正趕到。
“你們幾個,在這外面大門守著,別讓人來打擾了本公子的雅興!”
說話的正是那高俅的養子高衙內,身穿大紅大綠的衣袍,說話陰陽怪氣,神情舉止不男不女,令人聽起來就感覺到渾身難受。
“遵命。”
看到手下兵丁列隊整齊,站在門外,高衙內得意的笑了笑,踉踉蹌蹌的走進菜園,朝著菜園子邊上的雜物房摸了過去。
雜物房內有燭火忽明忽暗,一個曼妙的身影倒映在窗臺上,高衙內不由得心裡一陣火熱,趕緊煙了咽口水,加快了腳步。
“娘子,你可想煞我也!今日定要好好補償一番才是!”
高衙內的嘴裡一邊說著一邊急不可耐的將那雜物房的大門推開。
“砰。”
雜物房的房門頓時關住了,高衙內也被人一腳揣倒在地上,又驚又怕的高衙內看了看端坐在椅子上的哪裡是什麼林娘子,只不過是一個紙紮的人兒罷了!
“你是何人,竟敢偷襲本公子?你可知我是誰?我爹是高俅高太尉,在這東京城,我想殺誰殺誰!”
高衙內在地上掙扎著爬了起來,神色慌亂的四處張望著,
陰影處的魯智深慢慢的顯出身形,走到那高衙內的身前,伸出右手,一把揪住高衙內胸前的衣衫,單手將他舉了起來。
“你這狗東西,腌臢的小人,竟敢打我兄弟娘子的主意,陷害我林沖兄弟!讓他發配滄州還不算,又讓陸虞侯那潑賊前去再度加害,使得我哥哥被逼上梁山,夫妻之間不能團聚!你這廝實在是可恨,今天我便結果了你!”
魯智深說話間就要動手。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那都是高俅那廝乾的好事,跟我沒關係,我毫不知情!”
高衙內在空中拼命的掙扎著,無奈魯智深身體魁梧,力氣又大,高衙內就像一隻被貓抓住的小老鼠,再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
“你們這一對狗父子都該死!尤其是你,我問你,潘樓街張教頭家裡失火是不是你差人乾的好事?”
高衙內掙扎了一會實在是精疲力盡,也就放棄了掙扎,垂著身體有氣無力的說道:“我要是差人殺人放火,便不會被你哄騙到這裡,任你擺佈了~!好漢,你放了我,我爹高俅是太尉,手握軍權,你殺了我也難逃一死!還會株連九族!”
魯智深懶得跟他廢話,腦子裡浮現的都是林沖被髮配時候的慘相,無盡的憤怒湧上心頭,魯智深大喝了一聲,將高衙內使勁摜倒在地上,左腳踏在他的胸口上,雙手夾住高衙內的頭顱,就像是拔蘿蔔一眼,硬生生的把頭顱給扯了下來。
魯智深走出雜物房的房門,將高衙內的頭顱地丟在了菜園子邊上的糞坑內,然後將手裡的油燈丟在了雜物房的草堆裡,剎那間火光沖天,映紅了半邊天。
魯智深走出菜園子大門,王倫跟朱貴一直在這裡等候,地上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幾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