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看著那鐵閘門上是爬滿了鏽跡，伸出手一碰都能夠被沾到手上。

空氣之中瀰漫著濃濃的腥臭味。

“佩佩，佩佩，你在麼？”李雙雙伸出手去拍門。

砰砰砰的拍門聲在老式的小區樓裡顯得格外嘈雜。

樓上的住戶忍不住這等噪音，拄著柺杖走了下來。

他站在拐角處，皺著眉，“拍什麼拍，這屋子根本就沒住人，這間屋子都不知道空了多久了！”

“不可能。”李雙雙反駁道，“我之前還看到佩佩了！”

老頭翻了個白眼，“什麼佩佩。這屋子都快一年多沒有人住了！”

“不……不可能的……”李雙雙搖頭，她扭頭去看白芷，“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是在這看到她的。她也是從這間屋子出來的！”

“呵，這屋子能出來的怕不是隻有鬼！”老頭埋怨了一句就拄著柺杖又上了樓。

李雙雙張了張嘴，但又不知曉該說什麼而閉上。

“你確定在這邊看到過她？”

“恩恩！”李雙雙點點頭，“我。我還進去過！對了，我之前是手鍊還不小心落下了。她給我換的鐲子！”

白芷掃一眼。

李雙雙應當不會在這件事上開玩笑。

但，這屋子看門也確確實實很久不曾有人住過的樣子。

只不過……

這樣的房子應當都有出租。

想到這，白芷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沒多久，一個年輕人罵罵咧咧地丟下自己的電動車，翻找著鑰匙上樓。

“我的小祖宗，你下次想要找這些東西能不能提前說。”

“我這問了都不知道第幾家中介才幫你把鑰匙給借過來了。”年輕人嘀嘀咕咕地抱怨著。

白芷趁人拉開那鏽跡斑斑地鐵閘門時，順道往對方的屁股上踹了一腳，讓人連滾帶爬地跌了進去。

“咳咳咳！”年輕人用手捏著鼻尖，“這屋子都多久沒人住了，怎麼那麼臭。灰塵還這麼多。”

“嘶，這燈都打不開。小祖宗，你好歹帶個手電筒過來的。”

年輕人嘟嘟囔囔著自己開啟了手機的手電筒，一眼就瞧見了空空蕩蕩的屋子。

屋子裡除卻固定的一些傢俱，什麼也沒有。

白芷緊隨其後走入，只不過她的雙眼和常人不同。

她能在黑暗之中看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