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下意識將手探入斜挎包中,一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傅御景。
她無法確定對方是正常還是不正常。
薄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直線。
“他的月牙疤痕是不是靠近指甲蓋的位置?”傅御景陰鷙的眼緊緊地盯著劉老闆。
劉老闆連連點頭,“是,是。那,那個就靠近指甲蓋,而且就在指甲蓋下頭,不在側面,粉色的有一點點泛白!”
傅御景頓時鬆了口氣。
劉老闆跌坐在地上,屁股蛋摔得生疼,但卻不敢吭聲,只是一個勁地往後挪著身子努力想要避開對方。
方才的傅御景著實是太可怕了。
劉老闆都懷疑對方是不是一張嘴就能把自己給吞了。
劉老闆幾乎是一屁股磨蹭著到白芷身邊。
對他來說,白芷才是那個最安全的存在。
“傅總?”白芷試探性喊了聲。
傅御景說,“那人我認識。”
“是您親戚?”
“嗯。”
傅御景抬手搭在額前輕捏著眉間,“是我小舅舅。”
他著實是沒想到,這件事會和對方有關。
雖然,他早早就知曉對方狼子野心。
但是,因為母親對對方格外的好,所以傅御景根本就沒想過,他會對母親下手。
劉老闆拍了下額頭,試探性地瞧著眼前的傅御景,小聲道,“還,還有一事。傅總您……您可能需要早些知道。”
傅御景薄唇抿緊,“你說。”
“那人好像是說,想著將您從帝都調出來,再從帝都的公司下手。趁您不在時動手……”
傅御景整個人臉色更加難看。
“你沒聽錯?”傅御景問。
劉老闆忙搖搖頭,“如若聽錯了,我也不敢在您面前說。”
“你為何先前不說?”白芷皺眉問道。
如若早些說,那傅御景也能提前回帝都。
她要沒記錯,傅氏集團可不小,這如若是真出了事,那就麻煩了。
劉老闆訕笑地摸摸鼻尖,“我,我這不是想著,這些都是小事……”
傅御景直截了當地戳穿了劉老闆的話。